聽到聾老太說起後院的事情,易中海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生硬的說道。
“我聽說了,是前院的小鐵請兩家吃飯。”
“你呀,我看你這個一大爺是不想當了。”聾老太太有些不滿的責備道。接著就把她聽到的事情說給了兩人聽。
易中海臉色聽著聽著,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最後忍不住一拳砸在桌子上。
“無法無天,簡直無法無天。這小子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還有沒有把整個四合院放心上。這麼大的事情竟然商量都不商量,他這是要乾什麼,要造反嗎?”
易中海為了他的養老計劃必須要保證自己在四合院絕對地位,這些年通過各種手段已經把好幾家趕出了四合院。
這四合院內任何人都必須服從於他,任何事情都不能影響養老集團的利益。
現在劉家、閆家竟然攪和在了一起,中間這個紐帶就是韋誌鐵。這讓他如何能夠忍受得了。
現在韋誌鐵馬上就要變成街道辦的人。從領導關係上來講,韋誌鐵將來是他的領導。這讓他如何掌控整個四合院。
這四合院就不能有比他易中海還牛逼的人存在。
“老太太,我準備開一次全院大會。”易中海沉默許久,終於開口道。
聾老太點點頭,臉色陰沉的說道。“中海,以前東旭在的時候,他是年輕一代最有出息的,現在我看韋家那小子也出息的,可他畢竟來得晚,跟我們不熟。”
“我再試探試探,不行就把他趕出去。他在我們院又沒房子。”
“中海,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做事一定要謹慎。桂蘭你先扶我回去吧。”
一大媽應了一聲,扶著聾老太太走出回了後院。
到了屋內,聾老太拉住一大媽的手開口道。
“桂蘭啊,這麼多年一直是你在照顧我,老太太要謝謝你。柱子也非常敬重你,你要看著點他,彆讓他跟秦淮茹走得太近。”
“老太太,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媽,照顧你是應該的。柱子這孩子心腸好,我和老易會看著他的。我先回去看看老易。”
“嗯,你回去看著點他,也是苦了你了。”
一大媽回到家中,看到易中海一個人麵色冷峻的坐在那一言不發,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老易啊,都怪我沒給你生個孩子,不然我們也不會過成這樣子。”
“好了,我們倆這麼多年了。說這件事乾什麼?養老的事我會安排好,柱子他聽話,秦淮茹孝順又能乾,隻要他們倆能夠走到一起,我們倆年紀大了之後也會有人照顧。”
“可是老太太不會同意這件事的。”一大媽小聲說道。
“老太太會同意的。她有你的照顧可以安心養老,可我們呢?”易中海目光不善的說道。
“可柱子他怎麼能娶一個寡婦…”一大媽還是有些不忍心。
“沒什麼可是的,這事不要再提了。”易中海突然間直立而起,雙眼因為憤怒變得通紅。
後院的飯局結束時,兩位大爺已經被韋誌鐵灌得不省人事,閆埠貴最後是被兩個兒子背回家的。
他們碰上了從外麵回來的許大茂,他手裡推著自行車,車把掛著兩隻老母雞和幾串乾辣椒,後座上還綁著個大麻袋。
許大茂看到閆埠貴被背著,他不由好奇的問道。“解成,三大爺這是怎麼了?哎呀,這是喝了多少啊,這酒味濃得…”
“大茂哥,我爸今天是喝高了,這不得把他背回家。你這是剛從鄉下放電影回來,東西不老少啊。”閻解成貪婪的看著滿滿一車架的東西說道。
“鄉親們太熱情了,我實在是推辭不了,都是些農家東西。小鐵,你明早有空的嗎,幫我看看這自行車。”許大茂裝作沒看到閆解成的表情,問向韋誌鐵
三大爺都喝高了,他許大茂憑什麼要拿東西出來?
韋誌鐵跟許大茂也不是特彆熟悉,也就是打過幾次招呼而已。許大茂現在結婚還沒多久,平時大多數時間也不在院裡。
鄰居之間修車這種事肯定要幫,韋誌鐵於是答應道。
“大茂哥,你明天把車推修車鋪吧,或者晚上我下班找你也行。到時我正好也有事找你問問。”
“行,那我明早給你推過去。有什麼事你儘管開口,都一個院子的。我先回家去拿票,你看這我一身灰塵,一會澡堂得關門了。”許大茂推著車邊往裡走邊說。
“行,大茂哥,你先忙著。”
周六,上班的最後一天,修車鋪依然忙碌無比。劉光天乾活熱情無比,跟打了雞血似的;閆解放工作態度也還行,畢竟他的期盼值不高,本就是奔著那二十多塊錢去的。
閻解成完全是在摸魚,黑著臉也不搭理人。這次他是丟人丟大了,連自己弟弟都沒考過,估計四合院大媽大嫂們這個時候已經在討論他的黑曆史了。
看到他這個衰樣,韋誌鐵就當沒看見,心想下周你要是還這鳥樣,那可不要怪我借你人頭一用。
今天有許大茂的自行車在,韋誌鐵下午打算跑一趟城西的無線電元件商店。在這種店裡買電子配件完全是碰運氣,那些電子發燒友鼻子比狗還靈,店裡一有新貨,他們就蜂擁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