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坐屋內,韋誌鐵進了空間,拿出一個瓦罐,倒了三斤八珍酒進去,又查看了下莊稼果樹。
現在一共三十五畝地,他翻了二十五畝左右,因為沒有種子有十五畝是空著的。池塘大概挖了三畝左右,養的魚還是之前釣上來的,少的可憐。家禽養殖區有半畝,裡麵隻有三隻大鵝,兩畝多地的牛羊圈更是空空如也。
剩下的五畝地他準備蓋幾間房子,一間住人,一間當做工作室,還要準備幾間加工糧食和釀酒的房間,另外的都當儲藏室。
得到係統快兩個月了,韋誌鐵感覺有點無語。空間再大些,他一個人都要忙不過來了。現在拖拉機那些機械化種植設備根本買不到,這麼多土地真心沒法打理。
統子哥,你嘛時候升個級唄。
又給三隻大鵝喂了些菜葉子,韋誌鐵出了空間來到後院。
許大茂家那隻漂亮的大鵝看樣子又回娘家了。他穿越過了兩個月,好像就看見過婁曉娥一次。
“大茂哥,我來了。你這是回來的巧。這藥酒大補,我剛從土裡挖出來你就趕上了。”
許大茂也是個貪杯的人,一大三小的喝法聲名遠揚。“什麼好酒?小鐵你還會泡藥酒。那今天我要好好嘗嘗。”
“那待會我要跟你好好喝幾杯。大茂哥這段時間忙著我那種子和小豬仔的事情,辛苦了。”
“我這次就去了最近的一個村子,現在都說好了。這不就回來找你,問問你明天有空沒。”
“那行,明天咱們就去。”聽到有好消息,韋誌鐵當即決定明天就出發。
不一會兒許大茂炒了三個菜,一個湯。
臘肉炒白菜,醋溜土豆絲,木耳炒雞蛋,青菜豆腐湯。能在短時間內拿出這樣的菜,說明許大茂家境確實不錯了。
趁著三大爺父子還沒過來,韋誌鐵又跟許大茂閒聊了會。
說到前兩天全院大會的易中海吃大虧的時候,韋誌鐵就誇獎了下那兩次在下麵拱火的人,時機把握的太好了。
許大茂頓時眉開眼笑,隻要傻柱能吃虧,他就高興,這拱火的事就是他乾的。每次傻柱打他,易中海就拉偏架,他早就懷恨在心。
韋誌鐵這次能讓易中海和傻柱吃那麼大的虧,那他就是許大茂的好兄弟。
不一會兒,閆埠貴兩人也來了。落座後,韋誌鐵給每人倒了三兩酒,開口說道。
“今天大茂哥請客,我這藥酒酒剛到時間,正好大家嘗嘗,解解乏。喝完杯裡的每人看情況再續上一點,不能多喝,最多半斤。”
“這是藥酒啊,那可是好東西。我那酒可比不上。”聽到是藥酒這好東西,閆埠貴知道這趟賺到了。
他拿起杯子心情輕輕的抿了一口,閉著眼睛細細品味。
“這是高度酒泡的,是新酒。倒是沒有那辛辣勁,應該是被藥性化去了酒勁。好酒啊!我今天是沾了大茂的光了。小鐵這是什麼酒,沒想到你還會泡這個。上會你給我找了些車前草,泡著喝還真下火。你是不是懂中藥啊?”
“三大爺,我哪懂中藥。農村人不都知道些土方子,跟村裡人學的。”韋誌鐵給自己中醫知識找了個出處,又開始介紹八珍酒的功效。
“這酒叫八珍酒,有和氣血,養臟腑,調脾胃,解宿酲,強精神,悅顏色,助勞倦,補諸虛功效。”
許大茂聽到這酒功效,眼睛頓時一亮。他想起了村裡的幾個相好,每次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於是他就問道。
“小鐵,你這藥這麼神。我有一個朋友……”
許大茂一開口韋誌鐵就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隨即開口問道。
“大茂哥,你那朋友是不是平時精神不振,經常感到疲乏,汗多易怒睡眠淺。夫妻之事不和諧,嗯,就是時間短,還腰酸,好幾天緩不過來……”
韋誌鐵是直接按照許大茂的情況來描述的,這哪能有錯。
許大茂聽了不停的點頭,滿臉希冀的看著韋誌鐵。閆埠貴和閆解放兩人表麵上毫不在意,暗地裡卻豎起耳朵聽的入神。
“對,小鐵說的很對,我……我的那個朋友就是這樣的。我……他該不是有什麼毛病吧?”許大茂一本正經的問道。
“虛,這裡有點虛。要是晚上經常起夜,還有耳鳴氣短什麼的,那就太虛了。”喂?韋誌鐵拍了拍腰子,意味深長的說道:“大茂哥,你去問問你那朋友。”
“好好好,我去問問他。你這酒能治這個毛病嗎?”許大茂有些緊張的問。
“這就不太對症了。八珍酒主要還是滋補五臟六腑,溫養氣血精神。對易於疲勞、腰膝酸軟的人有些效果,你那朋友得換個專門補虧虛的酒。”
此言一出,許大茂激動了,閆埠貴激動了,閆解放聽著也激動了。
三人異口同聲問道。
“什麼酒?”
許大茂:?
閆埠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