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正在生悶氣,聽到秦淮茹要陪他喝酒,心中的不爽頓時煙消雲散,一個心又有些躁動起來。
傻柱打開門後,秦淮茹就走了進去,擺出一副十分抱歉的表情,邊走邊解釋道。
“柱子。你那些菜我原想著幫你熱一下,就拿過來給你當下酒菜,咱姐弟倆一起喝幾個。沒想到棒梗不懂事,偷偷的吃完了。”
“你不會怪秦姐吧。”
秦淮茹用手輕輕推了下傻柱的胳膊,嗲聲嗲氣的說道。
傻柱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考驗,連忙說道“沒事,都是些剩菜,小孩子吃了就吃了。來,秦姐先坐,我廚房裡還剩幾個雞蛋,我再去炒個菜。”
“柱子,咱們就吃花生喝酒吧!我下午幫你收拾廚房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籃子,裡麵雞蛋全碎了。都怪秦姐笨手笨腳的,不然就能跟你多喝點。”秦淮茹伸出小手抓住了傻柱。
傻柱還是第一次摸到秦淮茹的小嫩手,指間傳來一片柔軟滑膩的觸感,當場就被硬控三秒。
“柱子,我跟你說啊。我聽見他們說是許大茂偷偷放了你自行車的氣,你可彆衝動啊,畢竟沒抓到現行。”秦淮茹緊緊抓著傻柱,像是擔心他一氣之下跑出去找許大茂的麻煩。
傻柱頓時大怒,甩開秦淮茹就跑出去找許大茂算賬了。
傻柱衝出去後,秦淮茹拿著那碟花生米和桌子上的酒,施施然回了自己家中。
許大茂放了傻柱自行車的氣之後,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待在四合院,也不知道是去哪裡瀟灑了。
無功而返的傻柱回到房間看到秦懷茹已經回去了,不由懊惱無比。關上燈躺床上的他回憶著秦淮茹嫩滑的小手,心中仿佛一團火在燃燒,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半夜,中院正屋的房門悄悄打開,一個身影鑽出來後就直接去了前院閆埠貴家。蹲在地上搗鼓一陣後,身影悄悄打開四合院大門,推著車出去了。
約摸一刻鐘後,這個身影又回了正屋,不久之後,屋子裡麵響起了打呼嚕的聲音。
淩晨兩點左右,又有一個身影偷偷摸摸來到了中院正屋前,聽到屋內鼾聲如雷就把傻柱自行車輪胎的氣給放了。
第二天早上,安靜的四合院又開始熱鬨起來,各家各戶開始洗漱做飯,忙碌中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突然間,前院響起了閆解成的大喊聲。
“車呢,我的車呢?爸,不好了,我的車不見了。你看這鎖還在地上,車不見了。”
“不好了,院子裡來小偷了,解放你快去看看大門開了沒。”
一陣兵荒馬亂後,前院閆埠貴家前麵聚集了不少人。
眾人一番討論後,發現大門是從裡麵關著的,閆埠貴又說他昨晚等韋誌鐵又等到了十一點多,實在是等不到韋誌鐵才關的門。
這基本上可以判斷小偷是下半夜動的手,閆解成就跑出去報警。
結果沒跑出去多久,他就推著一輛少了前輪的車回了大院。
“解成,這是你那輛車吧?怎麼前輪不見了?”前院的老李問道。
“李叔,這就是我那輛自行車,我出門就看到在大門外石墩那靠著,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我那前輪,隻好先推回來。”
大家聽到車子就在院子大門外麵,還隻丟了個前輪,都感覺這事有些蹊蹺,在那議論紛紛。
“這就隻少了前輪,不像是小偷乾的啊,哪個小偷會隻偷一個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