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真特麼夠野的!
難怪這幾天總有人來小院參觀,原來問題出在這啊!
這是來看離奇詭異事件的現場啊!
老子的新房子就這麼從幽會聖地變成鬼屋了。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韋誌鐵一臉鬱悶的把許大茂趕出了小院。
現在車間慢慢步入正軌,各個工種正在逐漸磨合。
這兩個產品都不難,前麵也試著生產了一些了,他隻需要每天去轉幾圈,保證生產安全和質量管控就行。
反而是修理店那邊有點事情要做,這次軋鋼廠和木材廠都出人出力,區裡麵就出了個自己,有點說不過去啊。
看來明天還是得去街道辦哭窮賣慘了。
有道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你不把困難說出來了,領導怎麼知道,怎麼給你批人批錢?
晚上的時候,一大媽劉桂蘭把棒梗帶回來了。早就等在中院的許大茂直接衝上去,一把抓住了棒梗,抬起手來就打。
“啪啪啪……”
“棒梗,你這小兔崽子,敢偷我家的雞。”
“你就等著賠錢坐牢吧。手腳不乾淨,上次還偷魚,現在還偷雞。今天你就是把傻柱叫過來也沒有用。”
許大茂扇了棒梗幾下後,直接威脅道。
棒梗得了傻柱的指點,梗著脖子說道“我沒偷,我就是沒偷。你的雞是自己跑出來了的。你敢打我,我讓傻柱打死你。”
“小兔崽子,還敢嘴硬是吧。明天我就站在這裡,看看你那野爹敢不敢打我。小子,從小就不學好,這次你就等著吧。你一個小屁孩,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大茂,你就少說兩句吧。有什麼事等淮茹回來了再說。再說你又沒什麼損失,反倒是棒梗傷成這樣子。”劉桂蘭看不下去了,開口勸道。
“易大媽,你說話就沒道理了。才過幾天又偷東西,怎麼我作為長輩就不能管教管教棒梗了?那易中海每次說話算怎麼回事啊?對了,這幾天棒梗打掃衛生沒有?這院子這麼臟,肯定沒打掃,我要找二大爺說說去。”
……
劉海中已經從二大媽那知道了這件事情,在許大茂添油加醋下,他立刻覺得是個整治中院,打擊易中海的好機會,當即決定要開全院大會批判。
許大茂又給劉海中出謀劃策一番,得意的回了家。
劉海中等許大茂走後,就拿了個小本子來到了韋誌鐵小院。
“韋主任,韋主任,在家嗎?”
“二大爺,進來吧。說了叫我小鐵就可以了。你怎麼還這樣?”韋誌鐵正在臨摹鄭板橋的字畫,聽到劉海中的聲音就停了下來。
“這怎麼行,那個……那個叫做禮不可廢。韋主任你是我的領導,可不能亂了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