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年輕一輩在搬著綠植,一副忙碌的場景。
何雨柱也沒有閒著,在一旁賣力的指揮著,順帶著跟住戶們聊了幾句。
等劉光天搬了第二趟到中院的時候,總算反應了過來。
何雨柱讓他們幫忙,他看起來是很忙,但卻是什麼都沒乾。
心裡立馬就不平衡了,於是趕忙說“柱子哥,你好像沒乾活啊!”
“咳咳”
何雨柱咳嗽兩聲低聲說著“傻光天,你爹平時是不是沒少揍你,到時候我要是勸勸二大爺,他會不會聽我的”
他見劉光天一臉懵逼,好像沒蓋特到重點,就直接說“你爸是不是想當乾部,而我是不是乾部?”
劉家兄弟扛不住劉海中的棍棒,早晚得跑路,還是彆讓他們做傻字輩的兄弟了。
“誒,哥,我懂了,你是乾部,在一旁指揮著我們乾活就成。”
劉光天滿臉委屈。
傻柱什麼時候也這麼無恥了。
真要是跟老爹說點什麼,那回家不得脫層皮。
呃,對了。
他也不孤單,這不是還有閻家兄弟跟許大茂在麼。
閻解成看劉光天看過來,心裡想著。
看什麼看。
這是算計懂麼。
沒聽見人何主任都說他是傻成,叫你卻是光天。
地位一下就區分了出來。
那以後有了工作崗位不得落在媳婦麵前來。
就是媳婦放不下麵子。
瞧瞧人婁小娥,同樣是傻字輩的兄弟,動不動就往北屋跑。
哎!
差距太大了。
回頭得跟媳婦說說,沒事也多往北屋跑跑,手腳在勤快點,那人何主任不就稀罕了。
何雨柱指揮了一陣,見閻埠貴又搬了一趟,於是喊道“三大爺,你也彆搬了,有活讓給年輕人乾就成。”
他是孝敬老人的,閻家門口也就差幾盆了,年輕一輩一兩個來回就夠了。
“誒,那我歇會兒,正好給綠植鬆鬆土”
閻埠貴想著,論算計,彆說院裡的年輕一輩,就算是他都感覺不是對手。
彆看,柱子跟易中海親的很,但總感覺裡麵過於親密,裡麵肯定是有不少算計的,也是著了道。
劉海中稍微好點。
他一門心思在鑽研著怎麼才能當上小組長。
在後院沒怎麼出門,跟柱子少有交集,這才沒有中招。
秦京茹在屋內聽到了動靜也出來了。
“柱子,這是”
她懵了,怎麼大夥兒都往她家門口搬綠植?
這是怎麼回事!
“呃是這樣的,三大爺他想把這個興趣愛好”
何雨柱按照閻埠貴都的話解釋了一句,院裡有不少大媽還在湊熱鬨了,坑人的事情他不做。
“哦,這樣啊!”
秦京茹當聽了情況以後整個人也麻了。
雖然嫁進四合院沒多久,但也清楚三大爺的為人。
怎麼三大爺還端端的把全部綠植送給了柱子?
難道也是稀罕自家男人?
不能夠啊!
老閻家雖然有三套房子,但他家也有三個兒子,房子指定不會留給自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