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你不記得了?我是放映員小許,就之前小包間我還給你敬了酒。”
許大茂滿臉的討好,傻柱乾了後勤副部長,他也想乾領導。
“哦是你啊,許大茂,對吧!”
李懷德摸了摸臉,那大胖子估計是乾鍛工的,手勁真大。
這會兒腦袋還是嗡嗡的。
許大茂仔細看了看,這會兒才發現廠長臉上紅紅的,看著這麼像巴掌印。
特麼的。
李懷德這老澀批不會是跟小媳婦偷腥,被人家男人給打了吧?
不然他真不知道,在軋鋼廠,李懷德作為一個副廠長,能無緣無故的抽人大嘴巴子?
他是實在是忍不住好奇,摸了摸臉,便說“廠長,你這裡是”
“許大茂,你到我辦公室來說。”
李懷德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了,也怨自己,當初要是讓傻柱到辦公室來,就算是不是被他打了也沒人看見。
那不是毛事都沒有。
“好的”
許大茂點點頭,滿臉懵逼跟著李懷德到了辦公室。
半拉屁股坐在沙發上,完全沒搞清狀況。
“許大茂,是何雨柱也就是傻柱你知道吧?”
一聽這話。
許大茂咽了下口水,不會是傻柱又把誰給坑了然後跑過來把李懷德給揍了吧?
特麼的。
就現在的傻柱,是真有這種可能。
許大茂跟著就說“廠長,你問他乾什麼?我雖然跟他一個院裡住著,他這個人吧,真不太好說。”
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該說好話還是壞話。
“你跟他一個院裡的?這好啊,許大茂,你不要有顧慮,知道什麼就說。”
李懷德拿著鏡子照了照,沒有太腫,就是留下了巴掌印,問題不大,回家能扛住。
“是啊,他住中院我住後院。
廠長,不是我說啊,這個你最好彆招惹他,自打他娶媳婦以後感覺跟以前就怎麼說了,感覺就跟換了個人一樣。”
許大茂不會了,不管是廠裡還是四合院,他要是想陰誰一把,他都有信心。
以前的傻柱也不例外,可唯獨現在他不敢下手。
如果事情敗露了,可不是像之前一樣被揍一頓。
“那你這麼說,他是不是暗地裡有背景?”
李懷德滿臉的怨氣,他雖然是被大胖子打的,但主使是傻柱。
冤有頭債有主,這個仇還得找傻柱。
“背景?那倒是沒有,他老爹是廚子,他也打小學廚,祖上也是世代貧農,沒出過什麼背景。”
傻柱的背景許大茂在清楚不過了,根本不用想就脫口而出。
頓了頓,又說“廠長,你要是想對付他,就當我從來沒進過你的辦公室,我這還有事情,要不就先走了。”
看看院裡,會算計的三大爺都把所有的綠植給送中院北屋門口,還得幫著打理。
就昨天他還見三大爺往院裡挑土,這是打算另起爐灶,重新開始種植。
“,先彆著急,咱們再聊幾句。”
李懷德見許大茂起身要走,趕忙把人叫住,又說“你難道就不怕我?”
李懷德滿臉的不高興,先不說對付不對付,背後說點小壞話怎麼了,他傻柱難道還有通天的本事打聽到還不成。
這是誰都沒把他這個副廠長放在眼裡。
“李副廠長,我媳婦,也就是我老丈人姓婁,你應該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