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大清到了中院就去北屋拿打掃工具把東廂房給收拾乾淨了。
本來秦京茹是要幫忙的,但賈勒比說了句她懷孕了。
何大清說什麼也不要兒媳婦動手。
這懷的可是老何家的大孫子,多珍貴啊。
可得小心起來,不能動了胎氣。
但也不是一個收拾的,賈樂筆樂滿臉笑容的幫忙。
她是寡婦,倆兒子又不在京城,沒人反對她改嫁。
她要是嫁給了何大清直接做柱子後媽,同樣過好日子。
等把衛生忙活清楚了,又去北屋廚房忙活飯菜。
如今柱子的條件不要太好,細糧堆了幾袋子,還有上好的大五花。
等何雨柱下班回到的四合院的時候,已經忙活好了飯菜。
飯後。
何雨柱跟著何大清去了東廂房。
如今工作落實了,接著就是寡婦跟代領工資的事情,得跟何大清聊一聊。
“我說爸,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昨天剛收到信,你半夜就跑回來了,都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先通知一下。”
何雨柱掏出煙來,想了想,談事呢,還是給何大清也發了一根,他依稀記得當年何大清是抽煙的。
“誒”
何大清把煙接過來,戒了有些年了,回來就續上,而且吃的都是細糧,還有肉,當初他跑虧了。
何雨柱看著火柴都沒有,而且一臉滄桑,看樣子他沒瞎說。是過了不少年的苦日子。
“哢嚓。”
一根火柴點兩根煙,這就叫節約,也是為環保做了貢獻的。
“咳咳”
何大清太久沒抽了,一下該給嗆到了,倒是很快就適應了過來。
何雨柱又問“爸,這些年過的咋樣!”
他思索了會,還得用老套路,先幫何大清回憶回憶過往。
“哎!”
何大清歎了口氣,臉色也不快起來,跟著又說“那邊日子也沒那麼好,寡婦是挺好的,就是人品太差了,還愛錢。”
何雨柱是兒子,也沒什麼避著,這些年壓抑的太久了,就想找個人訴訴苦。
何大清抽了口煙,繼續說“當初,我剛過去的時候是過了幾天好日子,啥活都不用乾,吃飯端到手裡,睡覺還給我洗臉洗腳。
就是後來,我把家底都給交了以後,日子就不好過了。”
何大清沒好意思說他一覺起來留剩下褲衩子的事情,太丟臉了。
頓了頓,又說“我每個月都得給她交三十塊錢,還有寄回來的十塊錢生活費,這就四十塊錢了。
保城那邊不行,沒有京城這邊工資高,我一個月的工資就四十三塊五,交了以後就三塊五,我吃飯不用花錢,其實日子也能過下去。
可後來,國家政策發生了變化,所有個體都變成了國營,我的工資一下就降了下來。
四十塊錢就湊不出來了。
一氣之下就跟寡婦吵了一架,後來才答應讓我少交五塊錢
柱子,我也不瞞你說,昨晚給兒媳婦的二百塊錢是我這些年攢的全部家底。
現在我兜裡掏不出五毛錢。”
何大清縮著個脖子,這些年是真落難了沒臉回來。
不過往後有好日子過了,兒女都成家了,他退休了還能在大食堂把崗位續上接著賺錢。
“哎呀,爸,你說你,把家底都交了,能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