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坐在桌旁跟何大清喝著酒談著寡婦的事情。
許大茂在廚房忙活著,前麵是聽明白了。
何大清看中了個寡婦一時間拿不準主意。
隻有回四合院跟傻柱商量。
可怎麼談著談著就感覺不對勁了。
“不是,傻柱,你們咋說到了副廠長?”
許大茂懵了。
傻柱這是打算釜底抽薪?
這太狠了吧?
這是要把人整的一輩子都彆想翻身啊!
一時間,他汗毛都豎起來了,好在現在不跟傻柱作對,不然哪天媳婦都得懷上傻柱的孩子。
不對。
他現在沒媳婦。
也沒什麼藏著掖著,何雨柱就直接說“我爸看上的就是李懷德的媳婦,這事情還沒成,要是傳出去了,指定是你傻茂搗的鬼,要是壞了大事,可彆怨我沒把你當兄弟。”
他不怕許大茂搞破壞,他不怕這小子是真小人,也不怕偽君子。
“大茂,柱子說的對,我們來你家談事情是相信你的,你可彆亂傳。”
何大清想著,當初在四合院的時候老許他都揍,小輩更不在話下。
“那啥,何叔,我不管,也不往說,可這也太那個啥了,就是要找,也得找個沒男人的啊,這也太不道德了。”
許大茂自認為自己是好人,傻柱才是小人。
也就天道不公,讓小人又能打,又能算計。
反正他現在暫時還不敢反擊。
再怎麼說也得重新娶了媳婦再說不對,是搬出四合院了才保險,他不想幫傻柱養孩子。
“大茂,你這就說錯了,彆人之前是有男人,可已經掛牆上了,就成了寡婦。
人家單純,被李懷德給騙了,我現在是把她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
何大清想著,他隻要一口認定白荷花是被騙了,就不算破壞人家庭。
“是這麼個道理。”
何雨柱喝了口酒,缺德的事情他不乾。
頓了頓,又說“好了,咱們不扯了,說正事,你呢,要想把白荷花給拿下,現在最重要的經得住她爹的考驗。”
何雨柱看了看,時間不早了,趕緊聊完早點回家睡覺。
“柱子,大茂,你們倆可得幫我好好分析分析。”
何大清想著,自己兒子好像特彆會搞定娘家人,親家一家人恨不得把韭菜根刨出來送到老何家。
瞧瞧在他那裡學廚的秦二明,第一天上班,就說發了工資要交給自己傻兒子攢著。
就這個本事,在京城也沒幾個人能做到。
許大茂聽了也豎起耳朵,彆看他會勾搭姑娘,但對付老丈人真不在行,過年都不敢往老丈人家跑,都是各回各的。
這方麵傻柱是真有一套,人樂嗬嗬的就把家底給搬走了。
“這好說”
何雨柱點燃了一根煙,抽了一口說“孫子兵法說過,夫未戰而廟算勝者,得算多也;未戰而廟算不勝者,得算少也。多算勝,少算不勝”
“不是,傻柱,你什麼時候開始咬文嚼字了,說直接點啊!”
許大茂差點沒摔一釀嗆,傻柱什麼時候還咬文嚼字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