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端著架子,現如今他是工人糾察隊的大隊長,直接對革委會負責,一般人他真不放在眼裡。
不過許大茂不同,他們是一個院子的,而且都是給何主任辦事。
主要還是他是院裡的傻字輩,人何主任又重兄弟感情。
頓了頓還是說“大茂,不是我不願意幫你啊,你想著啊,楊廠長都打倒了,我總不可能編一個任務出來給你立功啊!”
他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彆的不說,他自己是穩了,風光無限,反正跟廠領導唱反調就成。
當然,最重要的就是要聽革委會的話,也就是何主任說什麼他做什麼就成了。
許大茂左右看了看,見沒人,又把門給關上。
這才拽著驢臉低聲說“二大爺,楊廠長是變不出來了,這沒錯。
可還有大魚啊,
咱們兩個一起出手,保準你還能再進一步。”
“啥,大茂,你可彆瞎說,哪能還有比楊廠長還大的魚?”
劉海中興趣立馬就提了起來,跟著又說“大茂,你的意思是不是易中海?
可拿下也沒用啊,何主任明天就搬出去住了,以後不在院裡住了啊。
再說了,他也不在乎一大爺這個位置!”
他倒是想拿下易中海把自己變成院裡一大爺。
雖然沒啥實權,可這麼多年去了,一大爺的位置,一直是意難平啊!
“二大爺,瞧你說的,暗地裡何主任已經是一大爺了,他看不上而已。
我說的大魚是彆人。”
許大茂湊到劉海中邊上,又壓了壓聲音繼續說“你還記得咱們軋鋼廠的前董事長麼?
也就是咱們廠前股東婁董!”
他是意有所指,這事情也沒有跟何雨柱商量,要是直接彙報上去,那就是不懂事,他們得學會揣摩領導的心思。
劉海中跟著就說“哎呀呀,大茂,這可是你前老丈人啊!”
“沒錯,我跟婁小娥早就離婚了,現在沒關係。
那可是大資本家,喝了多少工人的血。
再說了,咱們何主任父子兩個都給婁家打過工,賺過血汗錢。”
許大茂說得激情昂揚,也就多虧了婁小娥沒給他生孩子,不然還真下不去手。
“哎呀,我怎麼把他給忘記了。”
劉海中一拍大腿,這不僅是大魚,還給何主任報仇了。
果真是大功一件啊!
想清楚以後,又趕忙說“大茂,走,咱們兩個現在就帶人把婁家給抄了。”
”抄個屁啊!”
許大茂是真急了,趕忙拉住要出門叫人的劉海中,又說“二大爺,我是激動了,可沒有不尊敬你的意思。
是你的想法錯了。
我們現在帶人去把婁家抄了有什麼用?
最後還不是把好處給上交了。
再說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要行動,不先跟何主任通個氣,這算什麼事兒。
對!
越俎代包啊!
要是咱們把什麼事情都辦了,豈不是沒顯示出何主任的領導作用?”
許大茂是真無語了,劉海中水平太不行了,這要是真帶人去抄家,恐怕都得連累到他。
“哎呀,大茂,那叫越俎代庖,虧你還是初中文化。
還沒我這個高小文化懂得多。”
劉海中斜眼看了眼許大茂,打小就調皮搗蛋,這不就沒學到真知識。
“二大爺,我咋能跟你比啊!”
許大茂拍了句馬屁,跟著又說“要不這樣,咱們先帶人把婁董給關起來,到時候通知何主任來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