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
裴夏微微的抬起頭,掐著魏遲的脖頸,“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願不願意和我離開,隻要你說願意,我就帶著你走。”
“如果你說不願意,那我們就分開。”
魏遲麵對脖頸上不斷收緊的力道,他沒有絲毫的緊張,平淡的麵容看起來淡然極了。
“上次你輸了,你答應過我,這一輩子都會陪著我的。”
裴夏咬著牙說“我反悔了,我不想被一輩子困在這兒,當一隻被折斷翅膀的鳥兒,我要飛。”
魏遲道“可是你輸了。”
裴夏“是,我是輸了,那就算我失信你一次。”
“不好。”
裴夏摸著那張好看的臉,心裡有些酸澀不舍,但和自由比起來,好像又沒那麼重要了。
“不好也沒用,剛才的血裡麵我給你下了藥,你的那些藥劑我早就研究清楚了,給你喝的那個是會讓你渾身無力的。”
“裴夏。”
“嗯?”
裴夏第一次聽見魏遲完完整整的叫他的名字。
“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
“我製作的藥物我全部都喝過。”
裴夏聽到這句話,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然後呢?”
魏遲那張猶如帶著寒冰麵具的臉露出了一抹笑容,卻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栗。
“我所有製作的藥劑對我均無效果。”
裴夏指尖一顫,就又聽見一個噩耗。
魏遲笑著說“而且,你拿的藥,拿錯了,粉色的是春藥。”
裴夏炸了,腦海中靈光一顯,將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
“靠,你算計我?”
怪不得前段時間做悶頭做實驗的人,會在他麵前念那些實驗藥劑的作用。
原來這一切早有算計。
魏遲想要抱住裴夏的脖頸,卻被人推開,他也不惱,淡然的說道“才發現嗎?可是已經晚了,藥是你親手給我灌下去的,藥效也應該由你來解。”
裴夏氣得眼睛都紅了。
“王八蛋,你今天晚上死定了。”
說完,裴夏將人狠狠地砸在床上。
起身又去實驗室將全部粉色藥劑拿出,全部都倒入嘴巴裡。
“既然要玩,咱們就玩點刺激的,才一隻粉色藥劑沒什麼可稀奇的,來個10隻百隻才夠刺激。”
魏遲瞳孔猛的一縮,察覺到裴夏的周身氣勢變了,一股濃濃的壓迫感撲麵而來,綠色藤蔓緩緩從床尾蔓延,將魏遲的手腕死死的固定在床的兩側。
裴夏渾身氣息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