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水大夫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另起話題問道
“王院長,我多次申請去南方,您考慮得怎麼樣了?正好老總也在這,今天就把這件事定下來吧。”
老總和副總參謀長麵麵相覷,不明所以。
王院長解釋道
“噢,是這樣的水大夫多次申請去南方陣營。他覺得那邊傷員更多,更需要他。因為咱們這邊一直都急需大夫,我就一直沒批準。”
“是這樣嗎?水大夫,那你可想錯了。
因為前幾個月咱們打了幾個大勝仗,鬼子在南方抽調總部到北方,現在南方事實上休戰了。
在這之前,確實南方傷員更多,但現在情況已經發生了變化,南方已經不是主戰場了。”總指揮道。
“真的嗎?”
“老總還能騙你?”王院長忙道。
“噢,是我失禮了,我向您道歉!”水大夫行了個鞠躬禮。
“沒事兒!那你是不是可以考慮當教員了?放心說,我們尊重你的意見。”
“那我可就直說了我一生沒什麼愛好,唯獨愛好圍棋。
但是自從我到了這裡以後,就沒再碰過棋盤和棋子。
這讓我極其難受,我覺得已經影響到了我做手術時的專注力。
所以,我還是想去南方。聽說那邊會下圍棋的人不少。”
副總指揮愣住了,他以為做了那麼多鋪墊,水醫生應該欣然同意當這個教員才對。
他想不到一個人竟然能對圍棋癡迷到如此程度!
竟然還會因為圍棋這種“小道”而放棄事業。
副總指揮也會下棋,但下的是象棋。他下棋追求儘善儘美,有時候走了一步錯棋,就想拿回來重下,為此還產生了不少爭執。
但是,哪怕讓自己兩三年不下棋,那也沒什麼嘛!
副總參謀長又問山大夫道
“那山大夫,您的意見呢?”
“我?額,我的華夏話清楚說不了滴,教員當難滴。以前,水大夫說。”
山大夫連說帶比劃,那意思是自己華夏話太差了,勉強能聽懂,平時都需要翻譯,這當教員不能正常說話要怎麼當?
副總參謀長向王院長使了個眼色,王院長出去讓人叫來一名翻譯。
“您的專長是漢方醫,和華夏的中醫相近。這種醫學對經驗的要求很高,而您恰恰有這些經驗。
教學有多種形式,並不一定需要老師在講台上講,學生在正麵聽。
您還可以把教案用櫻花文寫出來,翻譯之後由其他教員來講,您給把關就行。
而且,櫻花語也是學生的必修科目之一,您還可以教授一些櫻花文。
總之,您不熟悉華夏語,並不影響您當這個教員。
況且,您長期在華夏生活,這華夏語很快也就熟悉了。”
翻譯將這一大段話翻譯給了山大夫。
“那我沒問題,隻不過在情感上,我還是希望能和水大夫在一起。
當然,組織需要我當這個教員的話,我也不會推辭。”山大夫答應了下來。
副總參謀長又勸水大夫道
“水大夫,聽說您特彆愛好圍棋,這是好事兒!我們這邊圍棋下得好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