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淼淼回到傅宴禮病房的時候就見童心蕾在他病床邊哭哭唧唧,一臉心疼說道,“宴禮,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嗚嗚,頭傷的這麼嚴重,都縫針了,還有你的手。
嗚嗚,都被打上石膏,這得養多久才能好啊!”
童心蕾哭得梨花帶雨,仿佛傅宴禮傷得快要死了一樣。
傅宴禮見童心蕾哭得這麼傷心以為是擔心他心裡一軟,安慰道,“好了,彆哭了,我這不是沒事嘛,一點小傷而已,不疼。”
童心蕾哭得抽抽搭搭,“嗚嗚,怎麼會不疼?
我聽雨嫣說你被幾輛車撞擊,昏迷了一晚上。
身上這麼多傷你還說不疼。”
傅宴禮不喜歡女人哭,他耐著性子抽紙巾給童心蕾擦眼淚,“你彆聽語嫣亂說,她是關心則亂,我的傷沒那麼嚴重。
你看,我現在除了手不方便,其它地方沒什麼影響,精神好的很,能吃能睡。
彆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童心蕾一身香奈兒白色連衣裙,眼睛哭得紅紅的,若是不明情況的還以為她被欺負了。
她試探性地問,“那害你的人查到了嗎?”
傅宴禮搖頭,“沒有,這件事我小叔在查,他會查出凶手的。”
童心蕾故作氣憤,“查到凶手後一定要狠狠地懲罰他們,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童淼淼慢悠悠地走進病房,“喲,傅宴禮還沒死呢,你哭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哭喪呢。”
傅宴禮聞言臉色一黑,“童淼淼,你不會說話就彆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一開口就想把人氣死嗎?”
童淼淼隨手拉了張椅子坐下,“我倒想一開口就把人氣死,可惜啊!
童心蕾是貓科動物轉世,九條命呢。”
傅宴禮見童淼淼這麼囂張臉色更加難看,“童淼淼,你彆太過分。
心蕾是你妹妹,不是你的仇人,你為什總是針對她?”
童心蕾委屈地掛著兩滴淚,一副欲哭不哭的表情,“姐姐,我是哪裡做的不好又惹你生氣了嗎?
我隻是聽語嫣說宴禮出事住院了,心裡有些擔心來看看他。
我沒有做其它的事,姐姐為何總是看我不順眼呢。”
她麵上楚楚可憐,心裡卻恨不得撕爛童淼淼那張妖精臉。
賤人,就算未施粉黛也美得驚心動魄。
童淼淼把玩著手指,漫不經心道,“哦,沒做什麼!”
“對你姐夫直呼其名,抓著他的手,還挨得那麼近,就差點粘在他身上了還叫沒做什麼。
我要是再回來得晚一點你們是不是都關心到床上去?”
傅宴禮氣得怒吼,“童淼淼,你彆太放肆了,你彆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
童淼淼似笑非笑地看著傅宴禮,“沒忘啊,不過我得提醒你傅宴禮。
這一年當中你要是不想爺爺被氣進醫院你就和童心蕾斷乾淨,彆搞些亂七八糟的破事膈應我,不然誰也彆想好過。
我呢,最討厭渣男,你要是喜歡童心蕾,要麼你現在離婚光明正大和她在一起,要麼就等咱倆離婚後再出軌。
婚內你要是管不住下半身,我不介意幫你切了。
你知道的,我有那個能力。”
傅宴禮氣急,“協議可是清清楚楚地寫著我和你隻名義上的夫妻,我和你各玩各的,互不乾涉。
你私底下怎麼玩我不管,隻要彆被人拍到鬨大,我不會管你。”
童淼淼氣死人不償命,“嘖,真大方!
不過怎麼辦,我現在不想履行合約了,我想要你呢!”
童心蕾一聽,眼裡閃過一抹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