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童心蕾帶著保溫盒來到傅宴禮病房。
她剛進來就嬌滴滴地喊,“宴禮,你身體好點了嗎?我來看你了。”
她環顧病房,見童淼淼不在,嘴角揚起的弧度加大。
嗬,不在好啊,這樣才能方便她行事。
童芯蕾把保溫盒放在病床邊上的櫃子上。
“宴禮,不好意思啊,這兩天沒有來看你。
我沒來是因為怕次數多了姐姐會誤會。
你看,我親自下廚給你煲的湯,熬了兩個小時呢,湯都熬白了。”
童心蕾打開保溫盒,食物的香氣瞬間撲鼻而來,濃鬱的雞湯味在空氣中蔓延散開。
她故意把手背上被燙紅的地方露出來對著傅宴禮,把湯勺遞給他,“你快嘗嘗,這可是我這兩天在家新學的。
做了很多遍,今天是最成功的一次。”
傅宴禮看到她手背上紅彤彤一片,看那樣子像是被燙的。
他瞬間有些心疼,“傻瓜,我在醫院又不是沒吃的,你乾嘛做這種傭人做的活,手是燙傷的嗎?”
童心蕾故作無所謂,“沒事了,一點小傷而已,一點都不疼,我衝過冷水,還擦了藥,不信你聞聞,上麵還有藥香味。”
童心蕾把手遞到傅宴禮唇邊,故作無害地笑著看他,好像這樣親密的事情他們經常做一樣。
傅宴禮也沒覺察到哪兒不妥當真聞了聞,“確實,有淡淡的薄荷香味。”
童淼淼給傅宴禮買飯回來就見他們這樣親密無間地靠得很近。
“喲,這光天化日之下偷情連門都不關,你們還真是開放啊!”
傅宴禮聽到聲音,本能反應地離童心蕾遠了一些。
他不悅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心蕾不過是好心來看我,順便給我帶了點燙,我見她手因為熬湯被燙了關心一下她怎麼了?”
他是喜歡童心蕾不假,但他也沒忘記他現在是有婦之夫,沒離婚之前他不會讓童心蕾背上第三者的罵名。
要給他就要給喜歡的女人最好的。
童心蕾沒想到童淼淼這麼快就回來了,她還以為她今天不在呢。
見童淼淼走進來,她急忙站起身解釋,“姐姐,你彆誤會啊。
我和宴禮什麼都沒做,我隻是……”
“叫姐夫!”童淼淼糾正道,“你要是不想叫也行,等會兒我給我媽打個電話,讓他們把你的戶口遷出童家。
這樣你不躺在童家戶口本上我就沒理由讓你叫他姐夫。”
童心蕾氣的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她費儘心機才上了童家的戶口,要是因為一個稱呼被遷出童家戶口豈不是虧大了。
最近養父養母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沒有之前好忽悠了。
她委屈地低下頭,“姐姐,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不叫的,隻是一時還沒適應。
畢竟我和他認識多年,一直都是直呼其名。”
傅宴禮臉冷了下來,“心蕾,你不必聽她的。
你們又不是親姐妹,你不用叫。”
童淼淼雙手拍了拍巴掌給傅宴禮鼓掌,“哎呀,真感人,這就心疼了。
讓我看看她給你熬了什麼湯把你感動成這樣。”
童淼淼走近床頭櫃一看,鼻子同時深吸了幾下。
除了雞湯之外的氣味飄進鼻子,她瞬間笑了。
“妹妹,你確定這湯他能喝?”
童心蕾心裡一驚。
她為什麼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