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黑也像柳黎的影子一般，如影隨形地跟著他。
“羽黑。”
“我在。”
聽到羽黑如同人機一般的回答，柳黎偏過了頭。
他看著羽黑那如同人偶一般精致的身形，歎了口氣，隨後問道“你以前是不是見過我？”
“嗯。”
“多久之前？幾年前？”柳黎湊近了羽黑些許，似乎想要從她的眸子之中看見什麼，卻隻能看見一片虛無，“還是說，四百年前？”
“幾年前。”
羽黑輕輕回答著。
“彆糊弄我了，今天經曆的事情，可不是簡單幾句可以說明白的。”
柳黎坐在床邊，低著腦袋說道，“我的老祖柳一是我的奴仆？你們認識柳一，認識過去的我？
不對，過去的我是誰？真的柳黎又是誰？”
“”
羽黑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柳黎。
如果細看的話，可以看見她的腦袋上方緩緩飄出細細的白煙，像是人機宕機了一般，說不出話。
“彆為難阿黑了。”羽蕙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房間之中，坐在一側的椅子上，正襟危坐著。
她的羽袍依舊那般服帖溫和，讓她整個人看上去帶上了些許溫潤，更加平易近人。
“羽黑嘴笨，你問她這些，她更是不知。”羽蕙輕聲說道。
“小貓咪你猜得不錯，以前確實有個叫柳黎的人，不過，他早就死了，死的不能再死。”
“天道下的手？”
“你可以這麼理解。”
羽蕙繼續說道，看著柳黎的眼神格外溫柔，“而柳一，就是他的仆人。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你也叫柳黎，和他長得很像，最開始我甚至以為你就是他，但是後來發現，你們根本不一樣。”
“是嗎？”
“當然，人死不能複生，你也知道自己是那個柳黎，世界哪有那麼多離奇的事情？”羽蕙擺擺手說道，“彆胡思亂想，你就是本尊的小貓咪，乖乖的。”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關係？戰友？同門？說不清楚，但是關係還不錯，所以本尊看見你的第一眼才格外親切，想讓你成為本尊的小貓咪。”
羽蕙靠近柳黎，挑起他的下巴，語氣曖昧不清，“你可比他可愛多了，喜歡~”
“嘶~”
柳黎根本受不了羽蕙這樣子，猛地後仰，“行了，知道了知道了，我要睡覺了！”
“一起？”
“”
“不逗你啦，本尊在使徒族還有點事，先走了~”羽蕙輕輕一笑，轉眼就消失在了柳黎的麵前，“記得回來哦，還要給本尊侍寢呢。”
“”一邊的羽黑見柳黎要睡覺了，也湊上前來。
“停。”柳黎按住她，“今天你回自己房間睡。”
“貼身”
“今天我想一個人睡。”
“好吧，我打地鋪。”羽黑這一次倒是很乾脆，沒有再堅持。
待到柳黎睡著之後，她才從黑暗中起身，看著明月，身形緩緩變得透明。
再出現之時，她已經回到了無為大殿之中，羽白和羽蕙正在裡邊等著她。
“為什麼？”
羽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著兩人，“不告訴他？”
喜歡美少女們都想要和我簽訂同心契！請大家收藏101novel.com美少女們都想要和我簽訂同心契！101novel.com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