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龍嬋看著麵前也拿著洞虛的澹台瑺瑤，目光有些疑惑。
然後她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洞虛，一臉局促地朝著後邊退了退“按照套路來說
你是不是要搶我的小鐘了？”
龍嬋縮頭縮腦地朝後退退，然後可憐地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裡邊看著澹台瑺瑤。
“還是這般膽小。”
澹台瑺瑤站在符紙上落在窗台上，隨後輕輕地脫下了自己的鞋子，露出裙子下邊的白色小襪，輕輕地踏在窗邊的書桌上，再坐在椅子上，隨後輕輕地坐在桌上，看著蜷縮著的龍嬋。
她依舊清冷，不過此刻的目光卻柔和了許多，端正地坐著。
今天的澹台瑺瑤穿著一身白色的裙子，輕輕地坐在那裡，白襪上方露出光潔緊致的小腿，雪白勻稱，顯得她的身材格外高挑。
“我脫鞋了，坐在這兒，沒問題吧？”
“嗯嗯。”
也許是剛剛畫麵的影響，龍嬋看見澹台瑺瑤總有種畏畏縮縮的感覺，隻是這般看著她。
澹台瑺瑤看著龍嬋這副窩囊的樣子，眉間的柔和帶上了些許無奈，隻好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小鐘，隨後靜靜地放在龍嬋的麵前“我也有這個。”
“唔”
龍嬋像個白色團子一般，悄悄地探出個腦袋，看著澹台瑺瑤手中的洞虛，才緩緩點頭。
那個小鐘，似乎和自己的一模一樣。
龍嬋再度看著澹台瑺瑤，那張隻見過幾次的臉在此刻卻變得熟悉了許多。
她緩緩張口，鬼使神差地叫了一聲“師娘。”
“嗯。”
澹台瑺瑤點頭，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龍嬋的錯覺，她似乎看見澹台瑺瑤的嘴角朝著上方微微勾起了些許，
澹台瑺瑤走到她的身邊，看著坐在地板上的她，熟練地把她抱了起來“彆坐地上，涼。”
“哦，哦”
龍嬋輕嗅著澹台瑺瑤身上那淡雅的香氣，懵懵懂懂地從地板上坐了起來，然後被她抱到了床邊。
吱呀。
澹台瑺瑤提著把椅子，坐在了龍嬋的對麵。
“我知道，現在的你還不清楚狀況，但是你要知道，你拿到洞虛之後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澹台瑺瑤輕輕說道，“現在和你說太多你也無法理解。
但是你要知道，洞虛是靈寶，它會為你帶來你前世的一切，你之前的那個夢便是你前世的事。”
“前世，師父也是我師父？”
“對。”
澹台瑺瑤輕輕頷首，“不過他自己似乎還沒有想起來。”
“那你也是我師娘？”
“快了。”
澹台瑺瑤偏過頭，目光低垂地回應道。
周圍的氣壓不知道為什麼瞬間變低了不少。
“那個，師娘”
“暫時不用叫我師娘，等柳黎想起來之後再說。”
澹台瑺瑤頓了頓，隨後說道，“你在夢境之中，也有可能會見到很多顛覆你認知的東西。
但是不要去懷疑，一切都是過去。”
“具體是什麼？”
“朋友不再是朋友，敵人也不一定一直是敵人。”
澹台瑺瑤站起來，緩緩說道，“你會發現噬界的真相，它和你原本想象的，並不一樣。
總而言之，你去感受了便知道了。”
“你直接說不就好了嗎？”龍嬋小聲地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