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樂漸盛融傳統,樂途再展宏遠圖
李元嬰跟著侍衛來到宮門口,發現來人是父皇身邊的太監總管——李福。
“李公公,父皇有何吩咐?”李元嬰拱手問道。
李福躬身行禮,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殿下,陛下宣您即刻進宮。”
李元嬰心中咯噔一下,這老狐狸的笑容裡透著古怪,莫非是鴻門宴?
不過他麵上不動聲色,爽快地應道“好,這就跟公公進宮。”心裡卻盤算著難道東窗事發了?
不會吧,我這改良計劃才剛開始,還沒到收割韭菜的季節呢!
回到府中,李元嬰將宮裡的事情告訴了林婉兒和蘇瑤,兩人都表示擔憂。
“元嬰,你父皇這次召你進宮,恐怕來者不善。”林婉兒秀眉微蹙。
蘇瑤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最近新樂在長安城風頭正盛,難免會觸動一些人的利益,他們會不會在陛下麵前說你壞話?”
李元嬰哈哈一笑,摟住兩位佳人,安慰道“彆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本皇子可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不就是幾個老頑固嗎?看我怎麼用現代知識教他們做人!”
安撫好兩位美人後,李元嬰開始思考對策。
新樂的推廣雖然在貴族圈子裡混得風生水起,但要真正在大唐紮根,還得深入到更廣泛的群眾中去。
看來得搞一波大的!
與此同時,長安城內,一些老派樂師們也開始坐不住了。
新樂的流行,讓他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這新樂,簡直就是邪魔歪道!它遲早會毀了我們大唐的傳統音樂!”張傳統樂師氣得吹胡子瞪眼。
“是啊,張老說得對!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必須要想辦法阻止這股歪風邪氣!”王樂器工匠也跟著附和道。
“我看,不如我們聯名上書陛下,請求陛下禁止新樂的傳播!”劉貴族提議道。
“不可!”孫樂坊老板連忙阻止,“新樂現在可是炙手可熱,我們要是貿然上書,恐怕會適得其反。”
眾人一時沉默,氣氛凝重。
張傳統樂師眼珠一轉,陰險地笑道“禁止新樂?嗬嗬,那倒不必。我們隻需要…略施小計…”他湊到眾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眾人臉上紛紛露出了然的神色。
第二天,李元嬰正在府中研究新樂的改良方案,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喧嘩聲。
“怎麼回事?”他皺了皺眉,走出房門。
隻見府門口聚集了一群人,正對著府內的侍衛大聲叫嚷著。
“我們要見皇子殿下!我們要討個說法!”
“新樂害人不淺!我們不能再沉默了!”
李元嬰心中一沉,看來,是有人故意來找茬了……
他走到人群前,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有何冤屈?”
人群中,一個老者站了出來,指著李元嬰怒斥道“你就是李元嬰?你推廣的新樂,簡直就是…就是…”老者突然卡殼了,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語。
旁邊一人連忙遞上一個紙條,老者看了一眼,才繼續說道“…傷風敗俗!敗壞我大唐的…綱…綱常…”
李元嬰心中冷笑,這拙劣的演技,怕不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吧?
他正要開口反駁,突然,人群中一個聲音響起“殿下,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李元嬰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正跪在地上,哭訴道“小人原本是樂坊的樂師,因為拒絕演奏新樂,被樂坊老板…被樂坊老板…”他突然哽咽起來,說不下去了。
李元嬰心中一動,看來,這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他正要細問,突然,一個黑影從人群中竄出,手中握著一把匕首,直刺李元嬰……
“殿下!小心!”
千鈞一發之際,李元嬰身邊的侍衛反應迅速,一把推開李元嬰,自己卻替他擋下了這一刀。
刺客一擊未中,轉身就想逃竄,卻被另一個侍衛飛身擒住。
“大膽刁民!竟敢行刺皇子!”侍衛怒喝,將刺客死死按在地上。
李元嬰驚魂未定,但很快便鎮定下來。
他看了一眼受傷的侍衛,關切地問道“你怎麼樣?”
“殿下放心,屬下沒事,隻是皮外傷。”侍衛強忍著疼痛說道。
李元嬰點點頭,目光掃過麵前這群“受害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苦情戲演完了?現在該說說,是誰指使你們來的吧?”他可不是傻子,這拙劣的刺殺和哭訴,擺明了是有人在背後操縱。
人群頓時鴉雀無聲,剛才還聲淚俱下的“受害者”們,此刻都低著頭,不敢與李元嬰對視。
這出鬨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怎麼?都不說話?看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李元嬰語氣轉冷,吩咐侍衛,“把他們都給我帶回去,好好審問!”
回到府中,李元嬰立刻召集樂坊的樂師們,商議對策。
“兄弟們,咱們的新樂最近是越來越火了,但這擋了某些人的財路,所以他們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們。咱們可不能慫!得拿出點真本事來給他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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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嬰拿出一係列融合了新音樂元素和傳統音樂精華的新作品,有激情澎湃的搖滾版《秦王破陣樂》,也有婉轉悠揚的民謠版《霓裳羽衣曲》。
這些作品在樂坊小範圍演奏後,立刻引起轟動。
不僅年輕樂師們聽得如癡如醉,就連一些原本排斥新樂的傳統樂師,也忍不住拍手叫好。
“妙啊!殿下這新樂,真是妙不可言!”
“沒想到傳統音樂還能這樣玩!真是大開眼界!”
“殿下,您真是神人啊!”
林婉兒和蘇瑤陪伴李元嬰在樂坊聽新音樂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