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爾利將阻擋在麵前的血族冰封,隨即再度瞬移到地麵。
“不是掠奪的,是我原本就擁有的能力。”厄爾利抽空回答康斯頓,抬手攬住一輛車。
“去謝朗姆醫院,錢好說。”
坐在駕駛位的司機不可置信地從後車鏡看向厄爾利。
“你你、我……血、血……”
“彆磨嘰,快點。”厄爾利不悅地打斷。
最終司機在語無倫次的震驚中回神,他哆哆嗦嗦地踩下油門,嗖地一下衝了出去。
車外,那些被命名為哨鴿的追蹤血族,在看到厄爾利帶著安黛爾離開時,瞬間撕破身上的製服,亮出羽翼追了上去。
“安?頭疼嗎?”
得了一陣空閒,厄爾利拿出乾淨的紙巾為安黛爾擦拭著臉上的血跡。
額角的傷口已經止住血,殷紅的血痂看得厄爾利心頭一陣揪痛。
“還好,已經感覺不到疼了。”安黛爾仍有厄爾利為她清理額頭,自己則看向車窗外那些煽動著巨大黑色雙翼的血族。
這個世界的血族不怕太陽,不怕銀器,甚至還有飛行能力。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自愈能力。
如果有的話,恐怕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種群可以是他們的對手。
“厄爾利,你他媽的快點!”
通訊裡的康斯頓冷眼看著厄爾利不停觸碰安黛爾的那隻手。
他的聲音將安黛爾拉回神,安黛爾轉過頭時傷口剛好撞上厄爾利的手腕。
觸碰讓傷口再度崩裂,安黛爾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嘶——”
不等厄爾利張口關切,就聽見康斯頓的冷笑。
“哼,擦個臉都能把人傷了,真不愧是……”
“你吃槍藥了?”厄爾利說完直接掛斷康斯頓的通訊。
他看向安黛爾的額角,小心翼翼地捧起安黛爾的臉在上麵吹了吹。
“怪我怪我,對不起安。”
司機在前麵一副專心致誌的模樣開著車,但一直微微抖動的耳朵卻暴露出他的分心。
在聽到厄爾利道歉時,他用餘光瞄向後車鏡,就見這個周身氣息金貴無比的雄性因為碰到了小雌性的傷口而緊張到眼尾都紅了。
嗯……就一個磕傷,不至於吧……
難不成血族都是這種外強內柔的反差怪?
司機表示不理解但尊重。
隨即不由得又看了幾眼被這個血族寶貝著的小雌性。
長得很漂亮,就是太瘦了一些。
等等!這個側臉怎麼感覺有點眼熟呢……
司機不由得轉過頭瞄了幾眼安黛爾。
他點開智腦,翻出截圖。
有點像那個有古人類基因胎生雌性是怎麼回事?
厄爾利察覺到前麵的司機的小動作,出聲警告。
“專心開車。”
“哦哦,好的。”被點到的司機捏了一把冷汗,立馬挺直腰板專心看前麵的路。
很快車開到了謝朗姆醫院正門前。
與此同時還有十多輛救護車一同駛入。
不等司機將車停好,醫院內立即湧出一大批身穿白大衣頭戴麵罩的醫生。
“傷員已到,聯係主任準備開始搶救。”
“302號診室已就位,可容納十五人。”
“308手術室已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