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的毛發帶著細軟的溫熱觸感從安黛爾額頭上掠過,安黛爾看著康斯頓頭頂露出來的一對狐狸耳朵,怔愣片刻。
這是……在學裡昂嗎?
安黛爾抬手在這對耳朵上摸了摸。
“唔……”
安黛爾剛觸碰到康斯頓的耳朵,眼前的人就閉上眼睛呻吟出聲。
喘息連連,讓安黛爾搭在康斯頓頭上的手一頓。
有這麼舒服嗎?
安黛爾不解地看著康斯頓的反應。
康斯頓感覺到撫在耳朵上的手不動了,驀然睜開眼睛。
飽含情欲的雙眸深深凝視著安黛爾的眼睛,康斯頓急促呼吸著,見安黛爾格外冷靜的神態,心尖不禁一顫。
安安是不喜歡我的耳朵嗎?
康斯頓有些羞怯地將頭挪開,不再敢把耳朵放在安黛爾手上。
他抓起安黛爾的手,牽引著她去摸自己的尾巴。
在康斯頓的家族內,狐狸尾巴隻有配偶之間才能觸碰。
所以他格外珍視自己的尾巴,從未在人形態的時候顯露出來,更不會讓人去觸碰。
眼下康斯頓彆無他法,他急切地想要討安黛爾的歡心,想要得到標記的允許。
“安安,尾巴。”康斯頓語調微顫,帶著乞求的意味說完,將自己的尾巴搭在安黛爾的手背上。
安黛爾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敷衍地用手抓了抓遞到眼前的毛茸茸大尾巴。
康斯頓頓時舒爽難耐地連連喘息。
他用尾巴掃著安黛爾的手,再難控製住自己,急切地伸出手將安黛爾擁入懷中。
“安安……”
空氣中的信息素在削減。
康斯頓一愣,突然周身的燥熱像是退潮的海水一般消失。
他保持著抱著安黛爾的姿勢,感受著身體的異樣感。
“康斯頓?”安黛爾察覺到康斯頓的變化,她在他的懷抱中側過頭看向康斯頓的側臉。
昳麗的緋紅色已經消褪,看來抑製劑生效了。
康斯頓的理智逐漸回籠,他緩緩鬆開抱著安黛爾的手,怔怔看著昏暗的臥室。
“清醒了?”安黛爾望著康斯頓變得沉著冷靜的雙眸問。
康斯頓退後一步,餘光看到有些淩亂的床單,身形一頓。
他忙去看安黛爾的肚子。
“安安,我沒對你做什麼太過分的事吧……”康斯頓越說聲音越弱。
康斯頓一直不接受用改造的雌性信息素做臨時標記,隻一味地用強效抑製劑壓製發情期。
所以康斯頓每一次發情期都會因為抑製劑的副作用遺失一些記憶。
安黛爾搖搖頭,走到窗邊將厚重的窗簾拉開,“沒有。”
光線霎時間灑滿整間臥室,安黛爾眯了眯眼,適應了片刻這才轉過身和康斯頓說正事。
“你的發情期什麼時候結束?我想請你幫裡昂檢測一下他的狂暴值。”
隨著安黛爾轉過身走近,康斯頓的眼睛倏地睜大。
他望著安黛爾紅腫的唇,視線像是觸電一般錯開,臉頰漸漸爬上粉紅。
但錯開了視線後,康斯頓的腦海裡儘數被那張紅腫的唇填滿,以至於安黛爾說的話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康斯頓?你有在聽我說的話嗎?”
安黛爾抬手在康斯頓眼前揮了揮。
康斯頓忙不迭點頭,“在聽在聽。”
安黛爾聞聲挑眉看他,等著康斯頓接下來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