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真正的狐狸精是這位。
“弟弟,彆看了,跟我走吧。”
康斯頓展眉走到裡昂身邊,皮笑肉不笑地說完,打開智腦一邊聯係黑澤一邊走著。
“彆叫我弟弟。”裡昂不悅,大步追著安黛爾的身影走去。
康斯頓看著裡昂這副樣子,這一次笑得眉眼舒展。
——
到了研究院後,康斯頓先帶著裡昂做了一遍全身檢查。
在看到裡昂褪下外衣露出滿身猙獰的疤痕時,康斯頓的眉頭沒來由地輕皺。
“你這身疤是在阿克曼戰場上留下來的?”
康斯頓用金屬筆的尾端輕點裡昂的左肩。
那上麵的疤痕疊著疤痕,呈現出一種異樣的扭曲感。
康斯頓自以為他在傷口疤痕這方麵也算見多識廣的,可在看到裡昂身上沒有一塊好皮膚時,還是微微一怔。
很難想象到這條狼崽子到底在阿克曼經曆了什麼。
裡昂對於康斯頓的打量和審問置之不理。
他端正坐好,平視前方虛擬屏上的人體模型。
“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身上的疤痕拍給安安看。”康斯頓見裡昂不理自己,便拿出殺手鐧。
他還是能摸透這隻狼崽子的心性的。
在昨晚挑釁他的時候,康斯頓就見到裡昂有意遮蓋自己身上露出的疤痕。
平日裡在安黛爾身邊,他總是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一開始康斯頓隻以為這是裡昂在軍校裡留下來的習慣。
但從昨晚的接觸後,顯然不是。
果不其然,一提到安黛爾,裡昂終於有了回應。
“是,不然還能從哪來?”
裡昂陰陽怪氣地說完,繼續盯著人體模型看。
“你在阿克曼被人虐待了?”康斯頓試探性地問。
這身猙獰可怖的疤痕要說隻是在戰場上受傷留下的,康斯頓不太相信。
這要經曆多少次廝殺,被撕碎多少次才能變成現在這樣。
康斯頓默默打開智腦將裡昂左肩的疤痕偷拍下來。
這必須告訴安安。
“你問這麼多乾什麼?”裡昂不耐煩地抬起頭看向康斯頓。
昨晚還故意挑釁自己。
現在又要開始拿長輩姿態可憐他了?
康斯頓看著裡昂抬起頭露出的陰鬱雙眼。
行吧,這小狼崽子受這身傷活該。
康斯頓迅速記錄好裡昂的身體數據,結束這次體檢。
知道裡昂的檢查結束後,安黛爾立馬去找康斯頓。
“怎麼樣?”
康斯頓將智腦權限打開,把裡昂的檢測結果投放在會議室正中央。
“狂暴值已經達到86,這是我至今為止,接觸到的唯一一個未成年狂暴值如此高的案例。”
康斯頓說完,看向安黛爾。
“安安,你要不要去問問裡昂,讓他暫時留在研究院,他隨時都可能失控暴走。”
未成年本就難以控製自己,更彆提裡昂的狂暴值還如此之高。
康斯頓想到他第一次見到裡昂的時候。
月影之下,黑狼咆哮,殺氣騰騰。
拋去個人情感之外,康斯頓是有點可憐這個狼崽子的。
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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