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的視角看去，那雄性背後的皮膚被特殊處理過變得清澈透明，露出的脊柱上，連著許多細線和管子。
“這樣拍，不會有很多人搶一個嗎？”安黛爾問。
“每人隻限一個展品，會有展品輪空，最後沒有競拍到展品的人在輪空裡挑選。”康斯頓解釋。
兩人說話之間，一號展品已經被先前站在康斯頓身側的青年雄性拍下。
第一輪競拍很快進行到十一號。
前麵隻有兩個展品輪空，所以在第十二號展品競拍時，隻剩康斯頓、那個氣質瀟灑的雌性和先前站在安黛爾身側的中年雄性開始叫價。
“九千萬。”雌性單手拖著另一隻手臂，漫不經心地舉起手。
“九千五百萬。”中年雄性舉起手。
“一個億。”雌性懶散地瞥了一眼那人，再度開口。
“兩個億。”康斯頓適時舉起手。
安迪聞聲滿眼興奮地看向康斯頓，視線順勢落在安黛爾身上。
安黛爾和她對視，裝作若無其事地移開看去十二號展櫃。
但是心裡早已沸騰。
啊啊啊啊——
和超級大變態對視上了……
“三個億。”那雌性再度抬起手。
“五個億！”中年雄性一咬牙，視線像是淬了毒一般射向那雌性身上。
展區瞬間安靜下來。
安迪數著時間，聲線顫抖地開口，“還有人繼續加價嗎？”
“六個億。”雌性思索片刻，抬起手。
這此那中年雄性不再叫價了，他灰溜溜地跪坐在地，似是經曆了巨大打擊一般透出一副衰敗樣。
安黛爾睨了一眼，耳邊傳來康斯頓的聲音。
“十個億。”
“哇哦！”有人驚呼。
就連原本還一副慵懶隨性模樣的雌性也端正了形象，她格外認真地盯著康斯頓看了好一會兒，沒再繼續加價。
“還有人要加價嗎？”安迪聲線裡的笑意已經快遮掩不住。
十二號展品雖出自名家之手，可行內價值也不過五個億頂天。
十個億啊！
她從業這麼多年可從沒賣過這麼高的價格！
這十個億把那些“藝術家”大師的命買下來都夠了！
“好，十二號展品由這位先生獲得。”安迪敲定。
安黛爾還在十個億的巨款中沒回神。
“先生，請隨我來。”
負責後續轉接的服務生走了過來，一旁還有兩人在推動十二號展櫃。
裡麵的雄性從那次睜開眼後便再也沒有任何反應，像是一副真的標本一般一動不動。
安黛爾看了他一眼，跟著康斯頓離開特殊展區。
因為康斯頓競拍的價格實在太高，最終在付了支票後，安迪卸下麵具找了過來。
“兩位貴賓，請稍等。”
休息室內，安迪頂著一張布滿雀斑但眼睛格外明亮的臉走了過來。
安黛爾已經脫掉麵具戴上了墨鏡和口罩，見她走近後不由得為自己換下麵具的舉動而感到慶幸。
康斯頓已經摘下來麵具，他聞聲看向安迪。
“兩位貴賓，n先生想要見一下兩位貴賓，不知道兩位可有時間？”安迪說著，視線若有若無地瞟向安黛爾。
一聽到是變態創作大師n先生，安黛爾立馬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