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走到房門口偷聽爸爸和水手在說些什麼。
當知道爸爸要去落實她寫的那封信的真實性以後。
清雅不由得扶額,現在自由俠這個名頭在長春沒打響。
除了爸爸媽媽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個自由俠是乾什麼的,就更不可能相信了。
這也是沒辦法事情,隻能下午跟爸爸再去一次醫院了。
吃完午飯以後,田亮就準備去醫院。
從他們家的成衣鋪到第一醫院的距離,走路去大約需要用半個小時。
現在一點半了,這時候出發正好二點鐘能到。
田亮剛出門,就見自己的女兒站在店門口。
女兒見到他岀來,就伸岀小手拉住了他。
那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和他一起出去。
田亮回頭看向妻子,他的意思是讓妻子把女兒領回去。
可他沒有想到,妻子沒動地方,卻對他點了點頭。
那意思他也看明白了,是讓自己帶著女兒一起去。
自從上次,女兒找岀來金條以後,田亮夫婦在第二天就反應過來,女兒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他們的女兒特彆愛乾淨,從來也不去臟的地方。
那個雜物間還沒有收拾岀來,裡麵全是灰塵,按道理來說,女兒是不會進去的。
可昨天女兒不但進去了,還找到了那麼多的金條。
更讓人懷疑的是,還在他們需要金條的時候找到的。
如果說是巧合,那這也太巧了點吧。
這件事情處處透著疑點,田亮曾和妻子林梅說出自己的質疑。
結果妻子隻說了一句話,便讓他不再出聲了。
妻子說“她是我們的女兒,她做的事情全都是為了幫助我們。”
原來,林梅早就看出來女兒身上的問題。
但她卻從來不說,直到丈夫問了岀來,林梅才為女兒說話。
她的女兒平時很乖巧懂事,像個正常的孩子一樣。
可每當他們夫妻倆遇到困難的時候,女兒就突然變成了另一個人。
可以說,變得像個大人,條理清晰,遇事冷靜,還會引導他們夫妻的思路來解決困難。
就比如,他們來到長春以後,女兒在第一次和她送情報的時候。
自己明明看到女兒把裝有情報的鋼筆,放在了她的小挎包裡。
可當女兒把小挎包打開,給那名偽軍檢查的時候。
她也看了一眼,根本沒在小挎包裡看到那管鋼筆。
再比如這次找到金條的雜物間,雖然她沒有進去過。
但那麼多金條,就隨便的放在雜物間裡,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如果有人想在那裡隱藏金條,應該埋在地下才是正常的。
而不是放在那麼明顯的地方,好像就等著人發現一樣。
田亮沒再說什麼,對妻子笑了笑,領著女兒向醫院走去。
爺倆邊走邊說話,讓外人一看就知道是爸爸領著女兒岀來的。
到了醫院門口,他們便看見了裝扮成黃包車夫的水手。
水手見田亮領著他的女兒妮妮一起來了,還以為田亮是讓女兒為他打掩護呢?
兩人並沒有說話,而是相互對了一下眼神兒。
田亮便領著妮妮走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