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是一個小輩，也敢妄言聯邦大事！？”
賀拔野不信，冷笑著反駁。
然而在這時，顧惟武眉心一點金色血液浮現。
刹那之間，一股至尊至貴，仿若執掌天地的氣息充塞房間之中。
原本賀拔野的氣勢被一掃而空，所謂武王也不過如此。
“這是武聖本源精血，顧清源竟然這麼看重你！？”
賀拔野震驚莫名，無比忌憚。
武聖顧清源的本源精血，以道則凝聚，發揮出的實力足以與武聖鬥個一時三刻，碾壓他更是輕輕鬆鬆。
“怎麼會這樣？”
秦鋒喃喃自語，剛剛還在鼓動賀拔野的他，此時如墜冰窖。
千算萬算，卻沒想到顧惟武還有底牌。
身為一個十八歲少年，就算是顧家的少主身邊有武王護衛已經足夠離譜。其他大家族的天才少主，了不得有個封侯護衛，畢竟那些所謂天才少主如何比得上武王尊貴？
可顧惟武偏偏有武王守護，甚至連武聖精血這樣的神物都有。
秦鋒心裡一陣悲憤。
這人怎麼能謹慎、陰險到這種程度？
賀拔野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聲音軟化不少“顧家小子，武聖精血十分珍貴，就算顧武聖對你再怎麼重視也不可能反複給予，你沒必要浪費在此處。”
“這樣大家各退一步，我帶秦鋒離開，你不用給我武學，都沒有損失。”
武聖本源精血幾乎等同於一個武聖分身，不能輕易補充。
一旦賜下，對於武聖來說都有很長一段時間虛弱期。
顧惟武隻是冷笑，絲毫不慫說道“你可以離開，秦鋒必須留下。如若不然，武聖本源精血換一個武王也是值得。”
武聖精血的珍貴他心知肚明，而且確實僅有這一滴。
他不願意浪費在這裡，但要是賀拔野非要帶走秦鋒，那他不會惋惜。
至於放賀拔野離開，卻也不是什麼都不計較。往後真正對賀拔家開戰之時，可以作為一個上好的引火點。
“不知這秦鋒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寧願放棄武聖精血也要乾掉他。”
賀拔野輕歎一聲，卻是收起了氣勢，警惕的站在一邊。
他已然默認了顧惟武的話。
用武王的命消耗一滴武聖精血當然是值得的，他可以拿彆人的命換，卻不能拿自己的命換。
所以這個時候，放棄秦鋒就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殺人者人恒殺之，我還要更過分一些。凡是擋了我路的人，我絕不吝嗇手段。”
顧惟武平靜述說，聲音堅定如鐵。
“……”
賀拔野不寒而栗。
明明身為武王，武道路上造就血腥無數，現在卻從顧惟武身上感受到一股魔意。
冷靜取舍，顧惟武不因他起了殺心，就直接動用武聖精血乾掉他。
但又不惜代價，如果他觸犯了顧惟武真正的利益，那顧惟武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殺掉他。
他毫不懷疑等顧惟武實力大成之後會對他動手，儘管顧惟武現在對他來說還很弱小，那一天要很遠很遠。
這是強者某種特質，往往在弱小時就有所體現。
賀拔野心事重重，已經後悔參與進這件事。
“前輩，你不能這樣！我們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