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仲,過分了啊!朝堂之上怎麼能動手打人呢?”殷洪的臉上洋溢著壞笑,對費仲嚷嚷說。
眾大臣聞言都對殷洪刮目相看。
殷洪是啥熊樣大家太了解了,從來不吃虧,一言不合就開懟的選手。
連三位老臣的麵子都不給。
今天怎麼突然間有了那麼點禮義廉恥的味了!
還製止費仲這個奸佞打人這種粗魯的行為?
惡來也滿臉吃驚。
這小惡賊的性子怎麼變了啊?
按照他以往的性格,不在一旁拱火就已經算謝天謝地了。
今天反倒製止了費仲?
吃錯藥了?還是腦袋被門擠了?
“明白了,二殿下!”費仲點頭的同時,伸出大腳丫子對著惡來就是一頓狂踹。
尤渾一看費仲又搶了先,不敢怠慢,嗷嗷叫著往上衝。
倒黴的惡來,沒一會兒,就又被踢的沒了人樣了!
飛廉在一旁,看得冷汗直流,一聲都不敢吭了。
而大家夥這才明白。
殷洪這家夥心太黑了。
根本就不是性子變好了,而是覺得用手抽這兩人的耳光不過癮了,換成了用腳踹。
這分明就是變本加厲。
不過,眾大臣倒也沒說什麼。
反正大家都看惡來那家夥不順眼。
隻是大家都覺得是有身份的人,不好意思像費仲、尤渾一樣,說乾就乾。
“飛廉大人,我剛剛聽說你也想當教育主官?現在還想不想了?”殷洪笑嘻嘻的退後一步,來到了飛廉的麵前,問道。
飛廉嚇得都快尿了。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惡來之所以被打的沒了人樣,必然是殷洪盯上了教育主官。
他若還想當這個教育主官,肯定就得步惡來的後塵。
“不……我覺得……我才疏學淺,根本不適合搞教育!”飛廉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敢直視殷洪,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那你覺得誰合適?”殷洪繼續保持著冷漠的壞笑,對飛廉問道。
“二……二殿下說誰合適,誰就合適!”在殷洪的逼迫下,飛廉隻能認慫,用討好的語氣說道。
“嗬嗬!好,大家都聽到了吧?
這可是飛廉大人自己放棄的,和我沒關係,我可沒逼他!”殷洪依舊保持著微笑,提高嗓門說道。
眾位大臣一陣無語。
沒逼他?
飛廉的同夥都快被你手下的兩個狗腿子踢成死狗了,這還叫沒逼啊?
“殷洪,既然學堂是你建的,你說,哪位大人當這個教育主官合適?”帝辛明知道殷洪是想讓薑子牙主管教育,但還是裝模作樣的問道。
“父王,兒臣給您引薦一位,
薑尚,字子牙,道號飛熊,玉虛宮元始天尊的親傳弟子,聖人門下。
我覺得他當這個負責教育的上大夫綽綽有餘!”殷洪對帝辛說道。
帝辛暗暗皺眉。
若是以前,有聖人門下弟子前來投靠彆說給個上大夫,就算位列三公也是應該的。
打從殷洪口中得知了封神之事後,帝辛便對那些所謂的聖人不感冒了。
那群聖人可是暗中圖謀滅商的。
他是打心底裡不願意將這個上大夫官職給薑子牙。
“陛下,老臣覺得不妥。
薑尚雖是聖人門下,品德和學識自然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