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金一行到了龍門城。
這對昆侖盟龍門分盟的郝長老來說,就是不值一提的事。
但葉金後麵跟著歐陽老祖,一切就不同了。
郝長老等人隻差沒跪下去了,老祖光臨,如同盟主駕到,誰敢不敬?
當日郝長老設下豐盛宴席,款待歐陽長老一行人。
“老祖,您可是昆侖盟的元老級人物,現在功成身退,就當對酒當歌,遊覽萬千世界,戲玩百態人生,以固堅彌道心。
既來龍門,當多住幾日,卑長老當儘心伺奉周全!”
歐陽老祖很滿意他的態度,又有眾人儘力奉承討好,這種感覺真是久違了,他不禁心花怒放,得意非凡。
“山中無曆日,寒儘不知年,老夫在山中一呆上百年,如今心緒萌動,這才陪葉金這小子來龍門一趟,你等也用心了。
我等身為昆侖盟的一員,自要維護昆侖盟的無上威嚴,聽葉金說,龍門有龍門三霸,不惡不作,不把昆侖盟放在眼裡,屢次忤逆作亂,我自要與他們撐腰!”
郝長老心中暗暗叫不好,他自從來到龍門城,這半年來也了解龍門三霸的品行,總的來說還是不錯的。
雖然做事有些不守規矩,但還是堅守底線的。
現在歐陽長老偏信葉金等人的一麵之詞,隻怕會把昆侖盟與秦陽等人的矛盾搞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期望葉金在龍門三霸麵前吃癟,但把事情鬨大不是他所願的。
“老祖,這龍門三霸平日行事其實也沒什麼大錯,不值得您親自動手!”他在歐陽老祖耳邊小聲道。
歐陽老祖頓時臉放下去了。
“小郝,你在龍門城呆久了,但不要忘記你是昆侖盟的長老,請免在昆侖盟的顏麵前一錢不值!”
郝長老聞言脊背一涼,隻得解釋情況轉移話題。
“老祖,看您說的,我這裡隻想稟報現在的情況,那秦陽和肖河已接皇帝聖旨,往東邊抗擊入侵之敵去了,現在城裡隻剩下白懷安撐住場麵。”
歐陽老祖尚表態,坐在未位的葉鐵大喜。
“好好好,趁他們空虛,咱們一擁而上端了秦陽幾個的老巢,搶了那廝的女人,想想都讓人鬥誌激昂!”
歐陽老祖大以為然,也嗬嗬道“嗯,說得沒錯,這事不是萬不得已,本老祖真不好親自動手,你們現在便可搗毀他們的府邸,各個擊破,這不失為良策!”
郝長老聞言失色,忙勸阻道“老祖,如此行事恐遭天下人恥笑,我昆侖盟怎能乘人之危,行此不義之事。”
歐陽老祖眉頭一皺,不悅道“難怪現在昆侖盟威望不比以往,都是爾等唯唯嚅嚅行事造成的,昆侖盟,也該整頓風氣了!”
坐於葉鐵身邊的李浩雲立即站起來道“老祖,雖然龍門城僅剩下白懷安一人,卻也是塊難啃的硬骨頭。
秦家老宅,白府以及秦王府,都是布置了防護法陣的,當年神火宗的陳老祖都奈何不了!”
歐陽老祖不禁感到好笑。
“神火宗那個姓陳的,一個出竅期而已,自然是破不了防護法陣,但這代表不了本老祖破不了!”
李浩雲急縮頭不敢說話。
歐老祖興趣大冒,當即站起來揮手道“好了,趁還有些天光,咱們去打破他們的烏龜殼,凡與三霸沾上關係的,全部抓起來就在正法!”
葉金等人大喜,當即擁簇著他往街上走去。
那麼,先破那個防護法陣呢?
“據說秦王府那座防護陣法最為堅固,而秦家老宅和白府那座防護法陣就弱多了,要不先去秦家老宅?”李浩雲上前獻計道。
“去最近的吧!”歐陽老祖長袖飄飄,雖胡須皆一片雪白,但自已感覺一點都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