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珊珊黑著眼圈,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憔悴。
袁斌看她一臉絕望的樣子,知道她如果不是被某件事難到一定程度,肯定不會過來求他。
袁斌於是問她“你彆著急,遇到了什麼麻煩可以告訴我,能幫忙的我一定儘力。”
袁斌說完,餘珊珊反而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袁斌看出她想說的事似乎難以啟齒,便鼓勵她“你能來求我,想必下了很大決心,也對我十分信任,那就不妨把自己遇到的麻煩直白的講出來。”
餘珊珊垂下頭,沒等開口,臉已經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書記,我一直在被人欺負,身心都有點扛不住了。我怕繼續這樣下去,我會尋短見。”
袁斌的神情嚴肅起來“到底是什麼情況?誰欺負你了?”
餘珊珊努力克服自己的心魔,和袁斌說明了自己的處境。
“袁書記,其實侯書記的死,和我有關。”
袁斌被嚇了一跳。
“餘主任,如果這件事涉及違法犯罪,我恐怕愛莫能助!”
餘珊珊連忙解釋“書記,並不是您想的那樣。”
她局促的搓著衣角,把之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講給袁斌。
“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到會出現那樣的情況,也是真的嚇壞了!”
袁斌表情凝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後來這件事被鎮公安局局長何軍明知道了,他就嚇唬我說,這件事如果公開,我會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他會幫我隱瞞,但”
餘珊珊哽咽起來。
袁斌大概猜到何軍明提出來的條件,無非就是讓男女之間的事。
他也知道餘珊珊剛才為何會難以啟齒。
餘珊珊去找侯明明,就是想利用身體上位,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又把自己的身體搭進去。
在外人看來,這很像是一種報應。
見袁斌遲遲沒有開口說話,餘珊珊也大概猜出袁斌的心思。
她哭訴道“袁書記,我知道這件事是我活該,可我當初也是沒有辦法。我母親得了尿毒症,父親拋下她不管,隻能我來管她。
之前我一直在底層,賺的那點錢根本就不夠治病的,就想著爬上去,就能賺的多一些。我一個女人,有沒有資源,能想到的辦法,隻能是出賣肉體。誰能想到碰到這樣的事?”
袁斌琢磨了一下,問她道“你的意思是,何軍明一直以不把這件事公開為要挾,來霸占你整個人?”
餘珊珊哭道“書記,他每兩天就要我陪他一次,而且他那方麵不行,每次對我簡直就是虐待,不是掐就是咬,我被他搞得遍體鱗傷。您如果不介意,我可以讓您看看!”
袁斌連忙擺手“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