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流逝,我的酒精也終於製作完成。
我用一個木塞緊緊塞住瓶口,打算等製作玻璃時,再做一個玻璃瓶來裝酒精燈。
但在此之前,我還需要製作燈芯和燈芯調節器。
這裡的條件有限,製作調節器頗為困難,所以我決定簡化過程,用一根合適的棉線穿過塞子的孔洞作為燈芯,調節火焰大小隻能靠鑷子拔燈芯。
我將製作好的酒精小心翼翼地放入房間內,畢竟這東西有一定的危險性,萬一被哪個酒鬼誤認為是酒,偷喝下去可就麻煩了。
放好酒後,我走出房門,正好看見趙德柱正在澆灌鐵水。
鐵水傾瀉而下,瞬間升起一股黑煙,鐵水與竹子接觸的地方發出嘶嘶的聲響。
幸運的是,我在竹子中間加了沙子,鐵水雖然滲透了竹子,但很難再繼續滲透沙子。
趙德柱澆灌完鐵管後,又開始澆灌鉗子和剪刀的模具。
這兩個模具後續還需要加工,畢竟不能一次性成型,中間的固定尤為關鍵,既要保證鉗子不會鬆動,又不能太緊,以便使用時手感舒適。
我們等待鐵器冷卻後,用錘子輕輕敲打,去除表麵的殘渣,然後澆水在粗糙的石頭上,一點點打磨掉那些毛邊,直到它們變得光滑或鋒利。
我輕輕吹了吹鐵管,確認沒有漏氣的縫隙,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
接著,我開始打磨剪刀,而趙德柱則已經開始用釘子固定鉗子的中間部分。
他試了試手感,感覺差不多了,便開始煉製玻璃。我則繼續專注於剪刀的打磨。
為了節約時間,我和趙德柱在營地簡單烤了些魚,權當填飽肚子,然後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隨著時間的流逝,日落西山,夜幕降臨,我的剪刀也終於打磨完成。
趙德柱那邊的沙子也融化了,接下來,就是關鍵的吹玻璃環節。
趙德柱用鐵管粘了點爐內的容液,然後用剪刀剪去多餘的部分,用鉗子塑形,接著他便對著鐵管吹氣。
我緊張地看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他吹出來的形狀卻奇形怪狀,像條扭曲的蛇。
接著,他嘗試了幾次,結果都不儘人意,不是破了就是形狀怪異,沒有一個正常的。
他歎了口氣,失望地說“唉,沒想到這玩意這麼難搞。”
我點了點頭,安慰他“趙大哥,你休息一下,我來試試。”
我不想就此放棄,這不僅僅是為了製作鏡子,更是為了我們未來的發展。
趙德柱點了點頭,把鐵管遞給了我,他明白我的堅持。
但我吹出來的形狀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們倆幾乎是半斤八兩,材料也所剩無幾,看著地上的失敗品,我不禁感到一絲沮喪。
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一聲爆炸聲!
我心中一驚,那聲音是從艾麗絲的房間方向傳來的。
回頭一看,隻見艾麗絲灰頭土臉地走出,臉頰烏黑,頭發亂糟糟的,還有幾處被燒焦的痕跡。
她走到屋外,吐了口黑煙,然後到湖邊洗了把臉,向我們這邊走來。我看她狼狽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
“艾麗絲,你剛才怎麼了?”我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