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宇章是南江城美術協會邀請來南江城講課,並舉辦畫展和藝術交流的,他一家人的住房也是南江城美協臨時安排的。
門開了,隻見一個身高約一米八,三十左右特彆精神的小夥子出現在了門前。
向前飛笑問“請問,這是司徒宇章先生的家嗎?你是……司徒雲吧。”
向前飛當即斷定,暗想,果然英俊貌美,一表人才啊!
“我是司徒雲。”司徒雲說。但他並不認識向前飛,便問,“你是……”可是,當他發現向前飛身後的清清時立刻又驚又喜,兩眼頓時便放射出明亮的光芒,“咦,楚楚,你來了。”
向前飛連忙解釋說“她是楚楚的姐姐,清清。我是楚楚大哥。我們……”
沒等他把話說完,司徒雲便想起來了楚楚曾經跟他說過,她有個雙胞胎的姐姐,於是立馬激動地說“哦,是大哥,清清姐,你們好!快請進來,快請進。”說著就把門完全打開了,並彎腰從鞋櫃裡拿來了兩雙皮製拖鞋。
向前飛、清清先後進門來。
司徒宇章一家臨時的住房是四室兩廳的住房,麵積足有280多平方米,客廳就有60多平方米。向前飛一眼就看見了放在矮櫃上的一個小相框,那裡麵放著的照片與他口袋裡的一模一樣,心中一陣狂喜,但在臉上卻沒流露。
司徒雲衝母親,也就是白芸的房內大喊“媽,來客人了。”又轉向向前飛和清清,“大哥,清清姐,你們坐,我給你們泡杯咖啡喝。”說完便忙碌起來了。
“哦,謝謝!”向前飛隨口道,把手裡提著的水果放在了沙發的地板上,爾後在雙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小夥子不錯哦!”清清小聲滿意地對向前飛說,算是“麵試合格了”接著,她也在沙發上坐下了,並打量瀏覽起客廳來,又低聲對向前飛說,“大畫家的家庭就是不一樣啊,是吧大哥。不僅大,而且優雅溫馨,彆具一格,和你的總經理室截然不同,好像是兩個世界哦!”
這時,白芸從房間出來了。白芸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但看上去就像是五十左右的人。顯然,這是平時保養的結果。
向前飛和清清同時起身來,向前飛恭敬地招呼“您好,白阿姨!”
哪知,白芸卻聞而不見,一副冷冰冰的表情,隻是擺了擺手,示意兩人坐下,沒吭聲,然後也在向前飛邊上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接著便微微皺起眉頭,用深邃而近似犀利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向前飛和清清。
這是怎麼回事啊?向前飛和清清滿腹狐疑,但他倆卻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受歡迎,相視一眼後重新坐了下來,剛才進門時陽光般明媚的心情,頃刻之間便陰雲密布了。
“白阿姨。”向前飛叫了一句,正要開口說話,隻見司徒雲從廚房裡出來了,笑容滿麵地端著兩杯泡好的咖啡分彆放在了向前飛和清清麵前的茶幾上,笑著說道“大哥,清清姐,你們請。”
“謝謝!”向前飛、清清同時說。
“媽,這是楚楚大哥,這位是……”司徒雲激動地向母親介紹說。
不料,話未完就被白芸冷冷地給打斷了,“雲兒,媽跟你說,咱們家接待客人是很熱情的。但我也要提醒你注意,並不是對誰都熱情的,因人而異,要有分寸,更要分清對象。”
這叫什麼話啊?這可是楚楚的大哥和姐姐啊!司徒雲很納悶,更覺得委屈,不悅地叫了一句“媽!”
白芸嚴峻地說“去畫你的畫,這兒沒你的事了。”
司徒雲生氣了,“媽,您這是……”
“雲兒!”白芸嚴厲地打斷了他的話,“畫展已經迫在眉睫,一寸光陰一寸金。要抓緊時間。去吧,聽話。”
司徒雲很無奈,隻好對向前飛和清清抱歉地說“大哥,清清姐,你們坐,我作畫去了。”很不情願地走開了,他是媽媽的乖兒子啊!
白芸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架起了腿,然後又用毫無表情的目光冷冷的打量向前飛和清清。見狀,向前飛覺得很尷尬,努力想打破這局麵,於是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再次禮貌地叫了句“白阿姨!”
然而,清清卻是黑著個臉,沒看白芸。無疑,白芸居高臨下的傲慢態度和盛氣淩人的眼光讓她感覺到了侮辱、很受傷,心裡湧起了一股怨氣和憤懣,心想,怎麼待客的啊?
對於清清的神情,白芸看在眼裡,明白在心裡,但她滿不在乎,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不,隻見她收回鄙視,不屑一顧的目光轉向向前飛,不緊不慢地問;
“你是向前飛,向總經理吧。”
“是的。我是向前飛。”向前飛說完,又轉向清清,介紹道,“她是……”
“假如,我判斷不錯的話,你們兄妹的光臨,定是為了司徒雲吧。”白芸沒容向前飛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對於清清是誰的姐姐,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是楚楚的大哥,她是楚楚的姐姐,我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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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解我們雲兒的情況,和他的家庭情況,對嗎?”白雲又一次打斷了向前飛的話。
“哦。”向前飛趕緊解釋,很抱歉地說,“白阿姨,我們兄妹聽說司徒雲和我們小妹是好朋友,正在熱戀之中,我們……我們正巧路過這裡,就上來了,實在冒昧,還請白阿姨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