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之後,池野直接氣衝衝的來到了吳笛的麵前。
扯住他的領子大聲且崩潰的質問著“為什麼說話不算話,為什麼,把廣告給齊鳴,為什麼,你對得起我嗎?”
池野那猙獰的表情加上靈魂三連問,將吳笛也給嚇得夠嗆。
“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是被我說中了,無話可說嗎?”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說,你說啊!”
【不是,這番質問確定沒有夾帶私貨嗎?】
【知道的是廣告被搶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池野老婆被吳笛搶走了呢!】
【最重要的是,根本就沒有廣告。】
【如果吳笛不幸喪命今日,各位要記得司瑾然才是主謀,池野最多算是個幫凶。】
【吳笛攤上這對癲公顛婆是我的福氣。】
【為什麼,為什麼我司姐沒有病字頭。】
【因為池野病的要比司瑾然嚴重一點哈哈哈。】
“什麼,廣告,你在說什麼?”
吳笛一臉驚恐的看著池野,明明自己什麼也沒做錯,但這莫名的心虛是怎麼一回事。
“你彆想再騙我了,我都知道了,吳笛我告訴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夜路走多了遲早都是要遇見鬼的!”
“你騙了我,騙了我的感情,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我要把你掛到反詐啊坡坡(p)上!”
【吳笛清白兩個字,我都已經說倦了!】
【罪名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
【這如果還是劇本,那編劇多少是有些不顧及吳笛死活的!】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吳笛罪不知所起而罪大惡極】
【因為笑得太大聲,我媽讓我滾出去笑,不嘻嘻。】
此時的吳笛也隻能寄希望於司瑾然,畢竟剛才在車上池野不是睡的挺香的嘛,怎麼突然就瘋了呢!
許是察覺到了吳笛探究的目光,司瑾然這才活動了一下自己那有些僵硬的肩膀,輕描淡寫的說著“哦,下車的時候,怎麼都叫不醒他,我就告訴他,你把廣告給齊鳴了,他就醒了。”
聽到這話的齊鳴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冤有頭債有主,多謝觀音菩薩保佑!
反觀一旁的吳笛,真是哭死的心都有了。
卻又礙於司瑾然的身份不敢多言。
隻能忍痛咽下所有的血和淚。
司瑾然的話,讓池野也停止了對吳笛的瘋狂搖晃。
“所以,你沒有把廣告給齊鳴?”
吳笛見狀就差將腦漿都給搖勻了,連忙否認“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池野看了一眼吳笛,隨後又將目光轉移到了齊鳴的身上。
那冷厲的目光,像是寒冬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就刺向齊鳴。
齊鳴見狀也是拚了命的點頭“對對對,他說的都是真的!”
之後幾十秒鐘的時間裡,眾人看到的就是拚命點頭的齊鳴,和拚命搖頭的吳笛。
“哈哈哈哈,不要害怕,我逗你們玩呢!”
池野張著大嘴仰天長笑幾聲,麵帶笑容的看著那被嚇壞了的吳笛和齊鳴說著。
原本是想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的。
卻不曾想這一舉動,反倒讓齊鳴和吳笛更加害怕了。
【哥,你彆這樣,我害怕!】
稍作整理後,吳笛也開始說起了遊戲規則。
“稍後,八位嘉賓分為四組進入密室。”
“密室的恐怖程度,將由抽簽決定,順利逃出密室的,將視為完成任務。”
“需要說明一下是,如果同組嘉賓,隻有一個人順利逃脫,也將視為任務失敗,所以請嘉賓無論如何都不要拋棄自己的同伴。”
原以為讓節目組的八位嘉賓抽簽是要分頭行動的意思。
卻不曾想節目組是將八位嘉賓的抽簽結果進行統計,被抽到最多的那個難度,就是嘉賓們要挑戰的。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節目組的八位嘉賓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個寫著地獄級恐怖的紙簽。
池野看著手裡的簽,歎了口氣,再看一眼,再歎了口氣。
【很少能看見池野無語,今天算一次。】
再接連重複了幾次看簽,歎氣,看簽歎氣的動作後,池野終究還是沒忍住說了一句。
“到底是十幾歲就會背《離騷》的人,這操作,騷的都沒邊。”
這孫子擺明了就是定好了地獄恐怖,準備把他們往裡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