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相同的事情是會在不同的時間重複上演的。
同趙海成的事件一樣,池野再度經曆了被網暴,被平反的過程。
不過對此池野已經不在乎了……
因為隻有他自己才能決定他將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
池野回到彆墅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撅著屁股在客廳裡看著什麼的白浩哲。
“嘿,那邊的那個屁股,乾嘛呢?”
【野子不在我看他采訪,野子回來我看他直播。】
【總結,沒有野子我不能活。】
【其實我根本沒人說,其實我沒你不能活。】
【野子不在家啊,愁壞了女人家。】
“嗯?野哥,你回來了!”
白浩哲喜出望外的說著。
“你在這乾嘛呢?”
池野邊問邊湊上前去。
“我回來的路上買了兩條魚,但我總感覺它倆遊的有點奇怪。”
白浩哲指著那被擺在客廳的小魚缸裡的兩條小魚說著。
“就是這個白色的小魚,遊的東倒西歪的,它是不是得了什麼病了?”
“還有旁邊的小黃魚也是奇奇怪怪的。”
“這倆魚可是我足足挑了五分鐘才挑中的呢!”
“我還打電話問了賣家,他說這魚可能是失鰾了。”
池野先是仔細的看了一眼白浩哲口中那或許是生了什麼病的小白魚。
又看了一眼,看似沒病但像是病的不輕的白浩哲。
“野哥,你知道失鰾是什麼意思嗎?”
白浩哲繼續追問著。
池野一言難儘的看著白浩哲說著“失鰾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但這小白魚肯定不是失鰾。”
“啊?為什麼?”
白浩哲表情有些呆滯的問著。
“為什麼,還為什麼,這魚死了,這都特麼巨人觀了,你還問我為什麼?”
說這話時,池野的眉毛都恨不得擰成麻花。
【所以失鰾其實是老板的謊言對嗎?】
【不是,為啥會這麼離譜啊哈哈哈啊】
【那白魚有可能原本不是白的,但因為死了太長時間,屍體被泡白了。】
“你和那賣魚的老板,你倆真是寡婦死兒子——絕完了。”
“一個敢買,一個敢賣。”
“一個挑了五分鐘,挑了一條泡發的僵屍魚,一個賣僵屍魚,還敢把自己的聯係方式給出去。”
見那條白色小魚被池野宣判了死刑,白浩哲也是一臉的傷心“我說我沒養過魚,就要了老板的聯係方式,他就給了。”
不過說完他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連忙問著“那這白魚死了,小黃為啥遊的也那麼奇怪啊。”
池野看了一眼浴缸裡表情怪異的小黃魚,故作深沉的問著白浩哲“想知道為什麼嗎?”
白浩哲乖巧的點著頭“嗯嗯!”
“這就好比,你室友噶了,你一走動帶動空氣流通,他就跟著你晃悠,然後導員還要求你倆一直一起住。”
“魚的記憶隻有七秒鐘,所以小黃每隔七秒就會被它死了的室友,嚇一次,它沒被嚇死就不錯了,你還想讓它怎麼好好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