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兩字一出,惹得兩個人同時向她瞪眼,大有你再說是小事就要爆發的意思。
鳳煙立即嚴肅的改口“發生了一件大事,他們還沒回過神來。”
謝川尋不解的追問“是什麼大事?可以說說嗎?”居然能叫這兩人露出這種帶著餘怒未消、後怕、慶幸為一體的複雜表情。
“咳,你知道的,剛才有天火落下,差點砸到腦袋,所以嚇著了!”
得到鳳煙的回答,謝川尋總覺得哪裡不對,感覺太輕描淡寫了,那兩人應該不至於因為這個生氣!
總覺得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想聽什麼樣的回答。
這種好像被排除在外的距離感,讓他難受極了。
至於天火消失的事,他倒是沒有提,這是人家的秘密,隻有不懷好意的人才會去詳細問細節,好人家都是有分寸的。
似想到什麼事,鳳煙繼續道“對了,我們不打算回去住了,你要是也不住,就自己去搬行李。”
謝川尋沒什麼行李,他隻有睡覺的被子。
所以他道“不用了,我沒有需要搬走的東西。”
反正該說的都說了,他去不去是他的事,於是鳳煙也沉默下來。
一時間,沉默聲震耳欲聾。
直到她們去到新住處,都沒有人開口說過一句話。
………
在他們離開又過了十分鐘,才有第一批大膽、好奇的人跑來圍觀,暫時隻敢在院外指指點點,無人敢進屋查看。
畢竟那麼大的天火掉下來後,居然消失無蹤,院子也還好好的存在,這個地方肯定是有古怪的。
他們隻是看個熱鬨,可不想把命搭上。
……
選的新住處並不遠,距離之前的地方僅僅隔了八百米,是個一進的小院子。
這裡之前沒人住,現在沒有,以後估計也沒有,所以他們直接零元購入住。
陸易牽著鳳煙,隨意選了一間臥房進去後,反手"砰"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並插上門栓。
鳳煙被嚇得一哆嗦,不是被關門的聲音嚇到,而是被陸易那暴風雨來臨前的氣勢所嚇。
完蛋,她有種拔腿往外跑的衝動。
就在這時。
陸易麵無表情的將人帶拽至床邊,冷冷的開口“把乾淨的被褥拿出來,鋪床。”
鳳煙一聽這話,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大白天的就要鋪床?
她怯生生地囁嚅道“這樣不太好吧……”
見人不動,陸易語氣危險的催促道“快點,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舍不得對她發脾氣,但他真是氣極了她那膽大包天的行為。所以隻能換一種方法讓人增長教訓。
鳳煙自知逃不過,隻能磨磨蹭蹭的取出被褥。
陸易快速接過,鋪好。
不一會兒功夫,一張嶄新而又柔軟的床鋪便呈現在眼前。
緊接著陸易踱步走向鳳煙。
然後一把扯過極力站遠的人,毫不留情的丟到這張新鮮出爐的柔軟大床裡。
鳳煙跌落在床上後,緊張的攥住身下被褥,緊緊地盯著那個正旁若無人般自顧自脫衣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