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一臉懵逼的進來然後一臉懵逼的離開了。
他撓著頭,滿臉不解。
自己說的沒毛病啊。
兵法上也是這麼教的啊,這樣能夠最大限度保全有生力量,還能讓中山國退兵,沒問題啊
怎麼從自己父親眼裡看到了一絲失望呢?
所以父親在外麵還有個更出色的私生子?
不行得給母親飛鴿傳書,看看是哪個小浪蹄子乾的好事!
整死他!
齊昊滿臉凝重的走了。
武威侯歎了一口氣。
他何嘗不知道自己這好大兒說的沒問題?
在自己好大兒看來,那定山軍大將是老持承重,而在人家穆首尊眼裡卻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人家不管你是個什麼東西,人家就是單純對自己有信心。
是那種無論你怎麼準備都可以正麵上了你的絕對信心!
最重要的是,人家才二十一!
過了年也不過生辰也才二十二!
唉~
定安侯那老東西一向是誰都不服,甚至就連邊軍鎮國公現在該叫鎮國王了。
他連鎮國王都隻是半服而已。
可是他在這信中卻實打實能感受到,自己這位老友兼死對頭是實打實對這位年紀輕輕的穆首尊服了。
言語間滿是推崇,甚至已經言明,在自己收到信的時候他都快到京都城了。
這才是最讓他不可思議的。
他就這麼簡單的放棄了自己的軍權
而理由竟然是要趕緊回去述職,沒準還能跟著這位穆首尊開疆拓土!
聽聽,這個詞真特麼新鮮。
你一個四十多的老將,要跟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將軍也就算了,還要去開疆拓土?
燕國從立國到現在一百多年,疆土一寸都沒有拓展過。
這就要開疆拓土了?
武威侯是不想信的,但是看著信中的內容又不得不信。
他了解那個老東西,如果不是真心實意,是說不出這種話的。
他沉思良久,在對比了自己兒子之後,發現人家確實乃是霸王之姿。
嚴格來說這個詞犯忌諱,但是架不住這個詞是當朝陛下先開始說的。
據說他還十分自豪是怎麼回事?
自己這皇帝下麵出了個霸王,他這做皇帝的不僅不防範反而比誰都興奮?
武安侯開始尋思著太後的嫡次子不會其實是女兒身吧?
這倆人對了眼了?
招了穆青為王但是沒有明說?
或者說陛下喜好龍陽?
武安侯尋思著,總不可能真是民間傳的那樣吧?
不過也難說
該想的想,該做準備的做準備。
他之前確實對朝廷存了聽調不聽宣的心思,但那是因為在他看來這位新皇就是鎮國王的傀儡而已。
但是沒想到那位鎮國王還真是灑脫,讓新皇登基之後就走了。
然後他以為會是太後垂簾聽政這樣的老戲碼,但是沒想到也不是。
然後又蹦出來個穆青穆首尊打死屠殺朝中重臣。
這時候他才回過味來。
這尼瑪皇上人不大,殺心不小,這是在整肅超綱大換血。
能力怎麼樣先放一邊,先把聽話的弄上來把不聽話的宰了。
至於政務
就這兩州之地,還真出不了亂子。
再加上定安侯這兩封信,武威侯便下定了決心。
懂點事吧,彆真等到人家兵臨城下了,到時候裡子麵子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