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項目也多。”
“都是老顧客，我也不好都薄待，耽誤人家事兒。”
“所以，柳小姐……你不能急。”
柳竹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心裡也能猜到。
這是覺得價格不滿意。
想要抬價！
“蔡老板，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那我就直說了，若是價格不滿意，我們商談。”
誰知道，蔡國權搖了搖頭。
“價格嘛，一個百分點才多少錢。”
“百八十萬的，我蔡國權還不在乎那點小錢。”
“隻是……我需要點彆的。”
蔡國權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但是柳竹音真的不理解。
“嗬嗬，蔡老板您需要什麼？”
“你說就是，如果我能滿足，我絕對會跟集團申請滿足你的。”
蔡國權知道她沒聽懂，倒也耐著性子解釋。
“柳小姐，我想你誤會了。”
“那我就說的更加直白一些。”
“聽說……你和顧逸塵顧先生，鬨離婚？”
這話一出口，惹得柳竹音臉色微變。
項目的事情，怎麼牽扯到感情了？
這是什麼意思？
“蔡老板，這和我們項目沒什麼關係吧？”
蔡國權連忙搖頭，“不不不，項目之內，項目之外，都是為了項目。”
“柳小姐可能最近沒怎麼出來做生意，也是顧先生在外麵凶神惡煞的，做的太好，沒讓你操心。”
“但是既然你現在出來跑這個項目，那有些規則，你也應該懂才對。”
柳竹音依舊沒有理解。
什麼規則？
談生意就是談生意啊！
“嗬嗬，蔡老板，我不太明白，那就麻煩你說清楚一些。”
蔡國權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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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這做生意嘛，講究的主次，高低。”
“如今，你們外資項目雖然鋪開的大，但是這材料，可不好弄。”
“所以，自然是你們次，我為主。”
“既然我為主，就如同送禮一樣，得送到人的心坎裡。”
“這能明白麼？”
柳竹音點了點頭，“明白，蔡老板是有彆的訴求。”
“您不想要那麼多錢，對您來說，錢多錢少，可能隻是一個數字。”
“那您說說，您想要什麼。”
“是也想插手這個項目？要股權麼？”
柳竹音能想到的，也隻有這些。
“哈哈哈，柳小姐，你啊你啊……不知道是真聰明，還是裝傻。”
“我要那東西乾嘛？”
“雖然這個項目很大，可是我不懂，我這一堆一塊的能解決好就不錯了。”
“插手我不擅長的領域，那不是自找麻煩麼！”
柳竹音又不懂了，不要古錢，那這個家夥到底要什麼？
“算了，蔡老板，我真的猜不出來您想要什麼。”
“您就直說好了。”
蔡國權嘴角劃過一個古怪的弧度，目光在柳竹音身上打量著。
“聽說，你要離婚了。”
“我呢，雖然有老婆，但是吧……我那老婆，早就看夠了。”
“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也想求一求。”
“所以……柳小姐，我想我們之間，可以保持一個微妙的關係。”
“隻談身體，不談感情。”
“如何？”
此話落下的瞬間，柳竹音瞪大了眼睛。
她此刻才明白，蔡國權想要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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