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愣神。
這個人竟然是昨天餐廳見到的。
和柳竹音在一起的那個男人。
我沒想到，這個所謂的空降領導，竟然是他！
更沒有想到，他居然和柳竹音相親！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洛渝江告訴我說，寧家找來的人。
難道……就是這個於子山？
他這是過來搞我的麼？
“於先生，你好。”
我微微一笑，打了個招呼。
“顧先生，外資項目所有高層都很看好你的方案和能力。”
“這一次來，還請你多多指教。”
這麼客氣？
我連忙開口，“千萬彆這麼說，您是領導，還希望您指導我們。”
“於總裁，如果有任何項目的問題，您隨時找我。”
不管他是不是過來找麻煩的。
首先他是一個總裁，是項目的直係領導。
無論是客套話，還是什麼，我都要做足才行。
至於若是真的找我搞事情，那我也不會容忍。
畢竟，這裡不是他的地盤。
而是我的！
外資項目雖然很重要，但是真的要是想用這種事情拿捏我。
他還做不到！
“客氣。”
“我們互相學習。”
於子山依舊帶著笑容回應。
“那……於總，現在需要我做什麼？”
“彙報？還是什麼？”
我試探性問了一句，於子山搖了搖頭。
“沒有，什麼。”
“不過，晚上你有空麼？”
“一起吃個飯？”
於子山的話，讓我微微一愣。
請吃飯？
還是他發起的邀約，這倒是讓我有些奇怪了。
正常他這個級彆的身份，就算是請吃飯，也不會僅僅請我一個人啊。
肯定是帶著彆人才對。
這就有點意思了。
“於總，還是我請你吧。”
“讓我儘儘地主之誼如何？”
不管他有什麼彆的想法，總歸，這頓飯他提了，就是要吃的。
而我身為地主，還是要請客的。
“嗬嗬，那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於子山說完，我也沒有猶豫。
“好！”
“那我安排好地點，告訴你。”
“那個……許總要不要參加？”
我目光看向了許四海，後者目光在我們身上打量了一下，微微一笑。
“我就不去了吧。”
“於總不會見怪吧？”
許四海是個老狐狸，他應該能感覺到我們之間，有著點什麼。
就單單這句話，以他的閱曆，絕對看出來了。
所以這話說的，自然也是有分寸，同樣也是試探。
“無妨，我怎麼會見怪呢。”
於子山隨後一笑，也算是應證了許四海的猜想。
“我還有點事兒，先去忙。”
“回頭我們再聊。”
於子山留下這句話，微笑點了點頭離開了。
他走後，我這才看向許四海，笑了起來。
“許總，沒什麼話想跟我說？”
“或者，想問我？”
我瞧著他的眼神，似笑非笑起來。
“這個……”
“我確實有些話想問，但是吧，我又不傻。”
“該知道的，我知道。”
“不該知道的，我才不想知道呢。”
許四海能做到這個位置，在外資項目統籌，情商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有分寸！有進退！
“那我問問吧。”
“許總對這位空降的於總，知道多少？”
“表麵的就行，當然，深層次的您要是說，我更願意聽。”
於子山的背景，我是一點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