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
“永夏，真巧！前排那個是華夏的李臨新，我們要不要過去打招呼？”
“canyouspeakchese？”
“我不懂華夏語。永夏，你怎麼把敖鷹說過的話記這麼清楚，他拒絕你對局，你是不是念念不忘？”
“丨，我感覺敖鷹和八定王有點像，但八定王多一些東西，仿佛更隨意。”
“隨意？”林日煥不解道“是自由嗎？奔放的那種。”
高永夏搖搖頭，“不，不是自由，就是隨意。”
“華夏有個成語，桀驁不馴，八定王就如同發瘋的猛獸到處亂竄，無法追逐軌跡。”
林日煥聳聳肩，說得太玄乎。
從他自身來看，敖鷹計算力屬於碾壓級彆，而八定王深不可測，根本看不清底細。
接不下的話題就扯開，林日煥詢問道“永夏，你怎麼突然想去華夏進修？”
“八定王、敖鷹讓我意識到華夏圍棋的強大。趁著比賽間隙，剛好去借鑒一番。”
“可是……我們誰也不認識，又要找誰借鑒？”
高永夏淡淡道“直接找上華夏棋院說明情況，到時自然有人安排。”
？？？
林日煥一呆，“這能行？”
高永夏點點頭，“我研究過華夏風俗，客人上門，他們都會熱情招待。”
“好……好吧。”
看著淡定的同伴，林日煥將信將疑。
應該是真的？
前排。
李臨新抽抽嘴角，作為世界業餘圍棋大賽常客，世界語、櫻花語、泡菜語略懂一二。
……
第二天傍晚。
關西棋院某間會議室，數人嚴陣以待。
“沙茂一段，百鬆五段這兩混球做了什麼？對上一名後輩，讓他們稍稍放水，沒讓他們中盤就被屠龍。”
“我們關西棋院還要不要臉？”
“外人會怎麼看待引進國外棋手的試點！”
一個老頭咆哮不停。
“呃……理事長，沙茂和百鬆在布局階段鬆懈了一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這次我們撿到寶啦，敖鷹具備衝擊頭銜戰的潛力。”
衝擊頭銜戰？
聞言，理事長一頓，職業五段彆說衝擊頭銜，就是院內大比拚都殺不出去。
畢竟關西棋院不是本部，每次頭銜戰需要先進行內戰。
“你意思……即使沙茂君和百鬆君全力以赴，敖鷹也穩贏？你不會收什麼好處了吧？”
“章魚小丸子算不算？敖鷹給不少工作人員送了一份，說是華夏的禮儀，竄門不能空手。”
“我怎麼沒收到？這是在看不起我這個理事長嗎？第三盤必須安排！”
“理事長，您公務繁忙，哪有空見一名新晉棋手。關於第三盤……我有新情況彙報。”
理事長一拍腦袋，無奈道“彆說結成九段又去坐火車了。”
“結成前輩看到敖鷹兩連勝，想要先去坐一趟火車增加信心，但……”
助理欲言又止。
“說，我有心理準備。”
“您也知道，結成前輩最喜歡組合上午發布聲明，明天將在首都召開告彆見麵會。”
理事長臉色一黑，“職業考試呢？”
“結成前輩說他很抱歉，敖鷹兩勝已經通過考試，第三場走個形式，讓您安排其他人出場。”
會議室內安靜幾秒，隨即笑聲連連。結成九段平時像個苦行僧，但遇到組合，又像個狂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