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臨、趙山河、傅明越、李蘇蘇，也都倒在了地上。
‘實驗室毒煙……’霍臨閉上眼前，唇角還往上扯了扯。
他就知道，那個老雜碎不可能隻讓史密斯這個四肢發達但沒腦子的出來。
這是老雜碎手下的“頭牌之一”，常年待在國實驗室的歐博士來了。
這才對嘛。
要是其他三個“頭牌”也都到齊就好了。
可以一鍋端了！
再次醒來的姬雲汋躺在了黑暗中，睜開眼的她看不到一絲的光亮，讓她夢回失明那三年，身體不自覺地抖了起來。
“醒了？”
黑暗中，傳來霍臨的聲音。
姬雲汋看向他，隱約看到了他眼裡的微光。
儘管隻是一絲絲，卻讓姬雲汋得到了安撫，她知道，她沒瞎。
“嗯。”姬雲汋壓下情緒，回答了一聲。
霍臨笑了，“你果然體質也很不一般，這麼濃的精神係毒煙，你也就比我晚醒大概五分鐘。”
“你是在誇你自己嗎？”姬雲汋沒好氣地問，“我們在哪兒？”
“老雜碎的牢裡。”霍臨百無聊賴似的，“他怎麼還沒來。”
姬雲汋“……”
“其他人呢？”姬雲汋又問。
“這裡。”黑暗中傳來了趙山河的聲音。
“喲，老東西也還行啊，老當益壯。”霍臨誇道。
“小混蛋你給我等著！我、我動不了？”趙山河掙紮了好一會，都沒能撲出去揍人。
“鎖鏈都是特製的，彆浪費你那點體術了。”霍臨難得好心地提醒。
趙山河沉默了一下，“……我們進罪惡監獄了？”
“恭喜，答對。”
“嗬嗬！”
趙山河不想理會霍臨這個神經病！
他深吸了一口氣，剛要跟姬雲汋說話，四周就傳出機械聲。
接著，頭頂上打下來刺眼的白光！醒了的人一人一束，沒有厚此薄彼。
監控室裡，一個穿著中山服、頭發花白的老頭，似乎在拿著一個放大鏡，對著屏幕研究姬雲汋。
“h國古風鵝蛋臉，標準心形唇、薄了一點，駝峰鼻、畸形，天然柳葉眉、這倒完美，開扇形丹鳳眼、形狀一般、咦！”
老頭收起放大鏡，下令道，“放自然光。”
牢裡，恐怖的死亡高白光褪去，換成了自然柔和的陽光。
姬雲汋眨了眨眼，終於勉強看到，射出光的是一盞燈，不是天窗。
卻不知道——
“好看，嘖！真好看。”
老頭伸手摸上屏幕，露出溫文爾雅的笑容來。
“難怪霍臨那小子力薦，確實很得我心。”
老頭滿意而欣慰地點著頭，“這樣的眼睛，有資格進我的標本館裡。”
“就是得怎麼樣，才能讓這雙眼睛達到最美的狀態呢？”
老者像學究一樣陷入了思考，然後開始認認真真地寫下方案。
牢獄裡，霍臨笑得很詭異，“老雜碎在監控前研究汋汋呢，他應該最喜歡你的眼睛，極有可能要把你的眼珠子收進他的典藏裡。”
“變態！”趙山河大罵，“讓他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