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下手凶殘,瞬息間,與他交手的三人便全部被廢,看那傷勢,恐怕不在床上躺一兩個月,是好不了的。
剩下的四人沒敢繼續上前,尤其是聽的地上兩名哀嚎的同伴,那骨碎的聲音,光是看著都覺得疼。
“他他當真是家族的外戚嗎?”
“這孟縣張家的外戚未免也太凶猛了些吧。”
“一個照麵打殘三名淬體武者,張家是用什麼給他淬的體啊!”
躲在四人身後的李穀麵色慘白,江寧的凶殘讓他有些膽寒。
“上,一起上,我還不信了他能打的過我們這麼多人!”他色厲內荏的吼道,見四人還在猶豫,怒急下直接上前,將自己前麵一人踹到江寧麵前。
被踹的青年倒也是個妙人,踉蹌衝到江寧麵前後,竟順勢跪在了地上。
“好漢饒命!”青年見江寧神情冰冷,目閃凶光,想也不想直接開口討饒。
這一幕不僅讓李穀幾人愣住了,就連江寧都僵在原地,抬起的腳踹也不是,不踹也不是。
見江寧似還在猶豫,青年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問道“要不我再給您磕一個?”
江寧“”
眾人“”
“滾!”江寧終究是沒好意思下腳,冷斥一聲。
“好嘞。”青年如獲大赦,連滾帶爬的從江寧身側往山下學院跑去。
看的李穀幾人麵色如吃了死蒼蠅般難看至極。
“雜碎!”
“骨氣!”
“我等怎麼會和這種無骨之徒稱兄道弟,恥辱,恥辱啊!”
江寧見幾人嘰嘰歪歪,又不動手,聽的生煩,當即一腳踩在地上還在哀嚎之人身上,疼的地上這人又是一頓哭爹喊娘,聲音之淒慘,讓李穀幾人頭皮發麻。
“你們到底還打不打,我趕時間!”江寧齜牙道。
“誒,我忽然記得我昨夜晾的被子忘了收,看天色好像要下雨,我得趕緊回去收一下,那個,李穀兄弟,諸位,我先告辭,告辭。”當中一人急忙與李穀拉開距離,往山下跑去。
臨走時,還不忘給江寧抱拳一下。
“宋狗賊,你好生無恥,麵對強敵你居然臨陣脫逃,討打!”另外一人見狀,衝李穀抱拳道“李兄在此稍等片刻,待我去將他們二人捉拿回來聽你發落。”
說完,也不等李穀說話,三步並作兩步,低頭急匆匆離開。
片刻功夫,觀山崖上就隻剩下江寧,李穀和那王姓姑娘三人大眼瞪小眼。
江寧的凶光凝固在臉上,看向李穀說道“你”
“江兄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