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箏聽了，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
那都是她未來的福利呢！
今天的早餐，程序做了程式午餐肉煎蛋吐司、山藥煎蛋餅和玉米糊糊，糊糊上麵加了點牛奶，做了拉花。
顏值又高，看起來又好吃。
八點十分，向箏化完妝，走進餐廳。一雙杏眼瞪成了銅鈴。
“哦賣告德，親愛的，你做了多長時間？”
“四十分鐘。”
不算和你調情的，程序聳聳肩回答。老婆眼中的驚歎和讚美，就是他做事的最大動力。
“希望能抓住你的胃。”程序補了一句。
向箏差點高呼出來，“一輩子給你生兒育女都樂意。”
說話的功夫，柳春榮招呼趙姐一起吃。
趙姐不好意思上前，兀自摳著手指，緊張兮兮，“先生能不能教教我，我也要……保持進步嘛。”
“短視頻上很多分享，現學現賣，效果還不錯！”
向箏照舊先拍照，食物顏色搭配地好，連濾鏡都省了，她滿臉春風。
“真想凡爾賽一把，臉書小紅書一起發出去，讓全世界的女人都來羨慕我。可又舍不得，萬一有人來搶怎麼辦？”
柳春榮“……”
趙姐“……”
年紀大了，見不得狗糧。
年輕人能不能矜持些呀，不知道秀恩愛死得快嗎？
程序又給向箏夾了一塊吐司，嘀咕一句，“吃飯都堵不住嘴。”
其實心裡都樂開了花。
“要是再來一杯咖啡就好了，我能打雞血一樣，工作一整天。”向箏弱弱地提出建設性意見。
請求被霸道駁回，“你懷孕了，咖啡要戒斷，尤其晚上不能喝。”
吃完飯，向箏拿起小包要走。
程序拉開椅子也站起，牽著她的手，“我送你吧，順道我再去一趟律所，約了那位蕭大律師，九點半。”
“待我向蕭律師問好呀。”
程序“……”
這還用叮囑嗎？他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人。
直到見到了蕭聿本尊，程序的心頭，一股莫名的情緒在慢慢滋生。他想起向箏從前說過的話“你都不了解我，怎麼敢在我這買房子呢？”
這話，她是否也曾對這位大律師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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