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以她的級彆和能力，與政府部門進行公關談判談何容易。以至於她很快就把舒雅光臨售樓處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一周後，向箏收到了舒雅的邀請。
午餐時間，向箏忙裡偷閒，來到了舒雅預定的包間。
“舒雅學姐，今天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還讓你破費？我可是無功不受祿啊。”向箏一落座，便開門見山地問道。
舒雅從包裡拿出一張戶型單頁，沿著桌麵推到向箏麵前“我對這個戶型很感興趣。”
向箏瞥了一眼，對項目的所有戶型她都了如指掌，自然知道這是直播主題房，這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據我所知，舒雅學姐在投行工作，怎麼會想買這套房子呢？”
舒雅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不經意間低下了頭“大概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成為主角，活在鎂光燈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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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箏沒有再追問，畢竟買哪套房都不重要。但看在她是程序大學同學的份上，還是友情提醒道“舒雅學姐，我還得提醒你一句，我們這個項目是商辦項目，商水商電，而且需要以公司名義全款購買。當然，我不是懷疑你的購買力，隻是同樣的首付，你其實有更多選擇，可以買一套品質不錯的住宅。”
“全款”二字，如同細密的針，刺痛了舒雅的嘴角。
她的笑容瞬間僵住，手撐著太陽穴說“向學妹，錢不是問題。隻是……”
“那好，我會給你安排一位專業的置業顧問，給你爭取最低的折扣。你要是還有彆的想法，儘管說。”
向箏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客戶至上，向箏不介意給尊貴的客戶行些方便，回扣的事也好商量。
然而，舒雅接下來的話，徹底打破了向箏的預想。
“作為未來的項目業主，我想請程序幫我一個忙。不過你放心，絕對不會違背道德底線。”
程序？向箏的心猛地一沉。
這位程序的前女友，難道還對他舊情難忘？
新時代的女性，應該不至於做出沒底線的事吧。
“舒雅學姐，你和程序是同學，這點小事，你直接找他說就行。我尊重我先生，不會隨意乾涉他的決定，你沒必要跟我說。”
“當然有必要。”舒雅感到一陣疲憊，她本就不擅長繞圈子，人心如山難測，她猜不透向箏的心思，但她了解程序。
“如果我直接找程序，以他的脾氣，肯定會先征求你的意見。那我何必多此一舉呢？要是你同意了，他自然也不會拒絕。向箏學妹，我聽過一句話，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所以我才來找你，希望你能幫幫我。”
此時的舒雅，放下了往日的驕傲，也沒了之前的強勢。
她眼中閃著淚光，下眼袋微微浮腫，顯示出她並不像表麵那樣光鮮亮麗。
向箏外表堅強，內心實則柔軟，聽了這番話，問道“那舒雅學姐，你想讓程序幫你做什麼呢？”
“我想和程序同框，為一個品牌產品帶貨。”
“金融產品也開始直播帶貨了嗎？”向箏時刻記得舒雅的職業。
“我……”舒雅一咬牙，決定坦誠相告，“我根本不在投行工作，都是女人該死的虛榮心作祟。我現在是一名美妝博主，之前合作的一個品牌，看中了程序的流量，想讓我牽線搭橋和他合作。他們聯係過程序，被拒絕了。如果不能和程序合作，他們也不想再和我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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