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靈魂出體飛到軍綠色的吉普車裡,羅山和開車的軍人他們兩個正在說話,我正聽得興起的時候,突然感覺很難受。
我暗說不妙,現在已經快要超過我靈魂出體的範圍了,於是,我調轉方向趕緊往回飛,將靈魂歸體。
這兩年我從老吳和孫爺爺還有白羽那裡學到了不少東西,對於修真各個方麵的了解,也已經從原本的一無所知,有了一個階梯式的提升。
靈魂出體是非常消耗精神意識的,而且靈魂出體之後,身體還不能受到任何的乾擾,如果身體受到乾擾的話,出體的靈魂也會跟著受到影響,這也是為什麼剛才我和白羽靈魂出體去公園的時候,老吳會在一旁守著的原因。
靈魂出體之後,所能夠活動的範圍是根據個人的修為而定的,並不是說隻要靈魂出體就能在天地之間隨意的遨遊,修為越深,靈魂出體之後活動的範圍就越廣,等修為高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像孫爺爺那樣,做到將靈魂實化。
至於這個修為,我到現在還沒明白透徹,一直處於半知不解的地步。
我問過老吳和孫爺爺,他們給我解釋的都比較高深,我光聽起來都感覺費勁,更彆說去理解了。
雖然他們解釋的時候都很耐心,但是,不管解釋多少遍,我聽到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明白。
不過,幸好有白羽,白羽在我眼裡那簡直就是行走的百科全書,無論問他什麼問題,他總能用我能聽得懂的言語給我解釋。
雖然有些問題給我解釋到最後,還是半清不楚的,但至少我心裡能稍微明白那麼一點,不像聽老吳和孫爺爺他們解釋,聽到最後跟沒聽一樣。
白羽曾經花費了將近一個下午的時間給我解釋這個修為,按他說的意思來講人間處於天地之中,而天為陽,地為陰,所以人間的一切生靈,都屬於陰陽交融的產物,人也在其中,因此人擁有兩個身體,一個是屬陽的身體,一個屬陰的魂體,二體缺一不可。
白羽給我講到這裡的時候,我問他為什麼不能是身體屬陰,魂體屬陽。
白羽解釋說天有光,地有土,天地之間有靈氣,光照靈氣化暖為陽氣,地融靈氣變冷為陰氣,而人間又分晝夜,日出有光為晝,即為陽,日落無光為夜,即為陰。
白羽講到這裡的時候,我問他如果晚上有月亮的時候呢?不也一樣有光麼。
白羽解釋說日光暖,月光冷,所以月光也屬陰。
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以此為生存規律。
人在白天活動,身體活動,魂體休息,身體受陽氣的滋養,所以身體屬於陽。
人在晚上休息,身體休息,魂體活動,魂體受陰氣的滋養,所以魂體屬於陰。
因為人身體活動的時間比休息的時間要長,再加上,人身立於天中,腳踏於地上,身體的大部分都在陽的範圍之內,因此,人的陽體要強盛過於陰體。
故此,人的陰陽雙體為陽盛陰衰之勢,即以陽體為主體,以魂體為副體。
而人的身體之所以能夠活動,又全靠人的意識驅使,因為人以陽體為主,魂體為副,所以意識也長時間以陽體為主,意識隨陽體而行,陽體隨意識而動,已於陽體同化為一體,因此人的意識也屬陽。
按隨適而擇,擇優而適來講,意識與身體同屬陽,而魂體獨屬陰,故此,身體與魂體並存之時,意識會趨向於身體而排斥魂體,因此,魂體常不被意識所驅動。
人吸收陰陽之氣用來滋養自身的陰陽雙體,常人令陰陽雙體自主且自然吸收陰陽之氣,自我意識不予乾擾,因此,常人的陰陽雙體,必定以陽盛陰衰為主,即身醒魂休。
而修真者通過意識引氣入體,令自身的陰陽雙體得到比常人更多的陰陽之氣,並將自身的陽盛陰衰逐漸調和為陰陽均衡,達到陰陽均衡之後,則繼續通過意識引氣入體,不斷的滋養陰陽雙體,這就是所謂的練氣。
通過練氣將陰陽雙體滋養到一定程度,當魂體達到脫離身體之後還能維持住魂體體形的時候,即可做到陰陽雙體分離,也就是所謂的靈魂出體。
因為意識與身體同化,意識很難驅使魂體,所以就要鍛煉意識,將意識集中起來,令意識與魂體之間達到如身體那般融洽,而融洽的程度則取決於意識的強弱,即為意念,意念越強,控製魂體的時候越自如。
隨著練氣和意識的鍛煉,陰陽雙體與意識,三者之間的融洽程度越完美,修為就越高。
白羽當時就給我解釋了這麼多,要說我沒聽明白吧,我也明白了一點,要說我聽明白了吧,我心裡又有很多疑惑,不過,像我這種勤學好問的人,那肯定是不懂就問啊。
當時我就問白羽你說因為人身體活動的時間比休息的時間要長,所以人的陽體才會強盛過於陰體,那晚上不休息的人呢,他們的魂體是不是就比陽體要強盛?
“你這種理解是非常片麵的。”白羽思索了一下,解釋說“常人如果作息顛倒,確實是會導致陰盛陽衰,但魂體依然不能強盛過身體,當陰盛陽衰到一定程度,身體的本能是會強行進行調和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我又問白羽你說身體的大部分在陽的範圍所以人的陽體才會強盛過於陰體,那一個人如果生活在地下呢,是不是就會陰體勝過陽體了?
白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皺起了眉頭,輕搖著折扇,沉思了半天,也沒給我個答複。
然後我又問你說人靠意識活動,身體在白天活動久了受陽氣滋養才屬陽,那如果說晚上生活白天休息,是不是就能反過來?身體變成屬陰的,身體屬陰,那意識也就變成屬陰的,如果意識屬陰的話,那身體和魂體共存的時候,是不是就該偏向魂體?如果偏向魂體的話,那麼是不是
當時我滿腦子都是疑問,準備讓白羽好好的給我解釋解釋,可是,沒等我問完,白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哭了起來。
我心裡好奇,心說這好端端的,白羽怎麼說哭就哭了呢,是想到什麼傷心的事情了麼?
我本來想好心安慰一下白羽,可是我剛張口,白羽哭著就跑了,這令我很是不解。
後來,我問白羽那天為什麼哭,白羽瞪著眼睛看著我,咬著牙說他那是喜極而泣。
要說誰能真正的把修真講明白,白羽的原話是“沒有人能講的清,能講清楚的人又都不會講。”
當時我就很好奇的問白羽“你說沒有人能講的清。又說能講清楚的人又都不會講。這兩句話不是自相矛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