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黑色的野獸絕對與刺客有著什麼關聯。厄伍伊什望著窗外的晨曦如此想到。
他喝了一口手中的熱果酒,味道很奇怪,但這股溫暖卻讓人感到陣陣舒適。伊什繼續思索著,不隻是野獸,那場假出夢也令他感到了分外不安。
這次的驚險經曆讓他明白了自己的缺陷,經過慌亂過後就容易不動腦子,光憑著不加思考的第一想法去行動。
如果當時不是像一個剛學會東西就趕緊去賣弄的膚淺之人,在不知道後果的情況下就肆意行動,伊什敢肯定情況肯定不會像是現在這樣糟糕。
其他的不談,如果先是想辦法進入到自己的夢的話
不,又犯了一驚慌就不動腦子的缺陷了,誰知道那個怪物進入了自己的夢境中能不能像萊雅娜那個滿是怪物的夢境一樣能夠壓製。
在見識到那“想象力”爆棚的情景後厄伍伊什自覺沒有她那般腦回路清奇的攻擊方式與千奇百怪的阻撓模式。
儘管惡心是惡心,但確實是有用。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把可疑寫身上的刺客能那麼(相對的)光明正大的在城市裡行動,那人的夢境裡也因為從不在意這種事情所以也沒有出現這類的情報
伊什左手撐在牆邊,再次開始了應該是第五回的乾嘔。藍發大魔王在一旁嫌惡的看著這一幕,如果不是妮麗姬親眼看見他喝得津津有味的話就已經開始懷疑起是不是自己引以為傲的獨家秘籍實際上與他人的口味不符了。
“你能到衛生間裡去嗎?”
“對不起一會,就好”
“哎我這可不是什麼怪胎收容所啊。”
艾蒂卡沒有理會這把自己也概括進去的感慨,擔憂的看著他:“這孩子到底遇見了什麼啊,被你摸醒後就一直在吐,總不能是看見了萊雅娜的癖好了吧。”
妮麗姬開酒館那麼多年看這種嘔吐的人看得多了,自然是沒一點感覺的調侃到:“我看更像是懷孕了。”
“。”
“你認真的?該不會真以為有這種可能性吧?”
艾蒂卡默默的回望了她一眼,然後又轉回頭去:“如果你活得足夠久總能看見一些不被常識所束縛的事物。”
“你說這種話可就一點都不可愛了啊。”
“你在說什麼?我這個年紀本來就不能用可愛這個詞來稱讚。”吸血鬼少女厭煩地回懟了一句,看樣子是十分討厭有人說自己可愛。
咚咚咚——
“現在不營業,回家去吧。”
“是我哦,我帶了早點過來。”萊雅娜那清朗大姐姐的聲線從外麵傳來,令妮麗姬眼前一亮。
“來——,等下,艾蒂卡?”
“是她的味道,不用擔心是什麼“拉拉”。”
妮麗姬被艾蒂卡的嘲笑氣得七竅生煙,但為了不晾著自己的好友最終還是強忍著擺出了一副笑容打開了大門。
“人呢?”對早點不感興趣的灰發少女張望著四周,打算給他介紹介紹萊雅娜,可卻始終找不到人影。
“嘔——”
啊,不用找了,就在廁所。艾蒂卡無語的扶額,搖了搖頭。
“你們家新來的小員工呢?走了嗎?”萊雅娜帶著一如既往的淡笑,將甜點分給了妮麗姬。
妮麗姬放在桌麵,用揶揄的笑容回問著:“你是指伊什嗎?他還在這,你難道就前天的第一麵就看上他了嗎?嗯?嗯?”
“是呀,我昨天晚上還夢見他了呢,總感覺是什麼預知夢就趕了過來打算提醒一下。”萊雅娜用聽不出真實意味的回答輕描淡寫地將調侃略過,反倒是讓發出提問的藍發大魔王不知該怎麼接話。
“是什麼夢?那是我能知道嗎?”
“夢見了他被一隻蠻嚇人的黑色怪物追殺,而我在旁邊想幫忙卻出不了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慢慢的被一口口咬死,那種感覺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