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咱們都飛了兩三天,也快到西部邊境了,這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啊!”當秋閒與梁儒乘著飛行木舟從東部西北地區雷閒城向西部第二宗閻弑宗出發。飛行了許久後,梁儒這才抱怨道。
對於梁儒的抱怨,秋閒也是沒有辦法“那怎麼辦,這荒野深山的,想享福,怕也很難辦,這乾糧也吃的差不多了,諾這個給你,到時候拿這個去買好吃的。”秋閒說著拿出一小包銀財幣給了梁儒。
梁儒一聽一看,也沒客氣就收下了,不過一看這環境,仍然覺得沒希望了“這銀財幣是好,可是你看這地方,好像也用不到啊,還沒等咱兩摸到閻弑宗的大門,就要被餓死了!”
“誒!等一下,我想起來了,天無絕人之路,我在西部也有朋友,不妨我們拜訪他老人家,順便在他那裡落腳休息一下。”秋閒突然腦袋一閃,想起了一個人。
“兄弟,你確定沒逗你哥哥?這破地方還不如我那個家呢,你確定還有認識的?”梁儒有些疑惑。
肖秋道“梁兄,你不是說西部一共四大勢力,其中排在第四位的勢力堡刃鏢行的少主秦雅禾是我朋友,總鏢師秦義遠是我叔叔。”
梁儒一邊操控著飛行木舟一邊自言自語“那可太好了,我們在西部時,曾聽聞秦總鏢師如今也是化修期中階的高手了,而且他們保刃鏢行擁有一修陣守護,莫非?”
秋閒道“喲,看來,經過上次奪取兩大寶貝果實之後秦叔叔實力提升了,你所說的那修陣就是出自我手!”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快走吧!爭取天黑之前趕到堡刃鏢行。”小哥兩打定主意之後,秋閒也幫著梁儒輸送修氣,一起操控飛行木舟,一路之上暢通無阻,很好就到了堡刃鏢行。
等到了堡刃鏢行的上空,秋閒二人這才把飛行木舟收好,一躍而下,平穩地落在了堡刃鏢行的門口,梁儒搶步起身,叩打門環,待得大門敞開後秋閒就碰到了一位老熟人,碰巧的是那人也認識秋閒。
秋閒拱手一抱拳,率先微笑的開口道“王廣鏢師,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哈哈,將軍哪陣香風把您吹來了可太好了,來來來裡麵請。總鏢師和小姐,知道您來了,肯定特彆高興。”此人非彆正是堡刃鏢行的大鏢師王廣。
三人彼此打過招呼,往裡相讓,剛一進來,王廣就喊道“總鏢師,小姐,你們快出來,看看誰來了!”
王廣的話音一落,隻見兩道身影一老一少,走了出來,往外迎接,這兩位非是旁人,正是總鏢師秦義遠,小姐秦雅禾。
聞等秦義遠,秦雅禾父女一看是秋閒,高興的手舞足蹈,彼此見麵,甚是親熱,可當秋閒一看秦雅禾時,麵目神情卻頓感驚訝。
那位說,秋閒為何吃驚,順著肖閒的目光看去,曾經那個因為斷臂受傷的秦雅禾,此時卻身穿一襲暗色短裙,黑色絲帶,腰中挎這一柄尖刀,那斷臂之處,此時又生長出一條手臂,隻不過這手臂並非人體表麵手臂的膚色,而是黑色的。不過秦雅禾身穿一身黑,並無多少瑕疵。
秦雅禾看出秋閒的疑惑,開玩笑道“怎麼,斷臂重生,就不認識我了,這隻手臂出自閻弑宗閻爺爺之手,他老人家用特殊秘法把我重塑手臂的哦!”
秋閒下意識的道“閻爺爺,莫非是我外公?”
“不錯,秋閒,那人正是你的外公閻章,閻老宗主。來裡麵聊。”講話者正是秦義遠,
眾人等一進待客廳,分賓主入座,仆人上茶,秦義遠道“小閒,想當初你給我那張玉佩畫之後,我找了幾個朋友,有人識貨認出了這塊東西的來曆,說是這畫中之物是乃閻弑宗副宗主閻嵐靖所佩戴的玉佩,故此我這才帶著雅禾來到閻弑宗,到了那裡,見到了二位宗主,這才把東子給了他們,他們二位情緒非常激動,向我們打聽你的消息,我們這才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都告訴了他們,老宗主夠意思,幫助雅禾重塑了手臂,雖說這手臂隻能發揮出普通手臂十分之六的力量,但總比斷臂好的多。”
秋閒長出了口氣,道“呼,原來是這樣,秦叔叔,雅禾姐,他,他們還好吧?”
對於這個問題,秦雅禾回答道“自從隱道閣自六年前創建後,當得知隱道閣是大陸北部頂尖勢力天道宗的分支,由他們聽命於天道宗,沙丘幫就素日往來與其較好,平時不搶不奪,我們堡刃鏢行隻管保鏢護院與這三大派彆既無過深的交情,也沒什麼衝突。不過,這兩大勢力一聯合是這一帶原來平靜的海麵,掀起了層層波濤,四大勢力都被攪了進去,弄得雞犬升天,人人不得安寧。原來隱道閣與沙丘幫裡外聯合多次對閻弑宗進行較量和打壓,知道閻弑宗很不好對付,雖然說他們兩大勢力隻有隱道閣擁有兩名渡劫修修士,但是隱道閣與沙丘幫兩個打一個,戰勝閻弑宗的把握就提高了一些,儘管閻弑宗老宗主病魔纏身,但依舊有三位渡劫修修士坐鎮,實力斷然不可小覷,故此兩大勢力經常請高手前來助陣,尤其是隱道閣,北部的高手甭管各門各派都想力爭請到,即使他們有的不肯幫忙,也要讓其保持中立,不能為閻弑宗所用。就這樣,隱道閣發出了很多請柬,其中就有我堡刃鏢一份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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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難怪,以您的實力,在西部經營鏢行多年,那也是大陸西部有名的英雄,您在西部占有重量的地位。要是把您拉上,兩大勢力想要豪奪閻弑宗的把握就有又增加了!”梁儒這番有質量的分析,倒是引起了秦家父女的注意。
秦總鏢師就問向秋閒“小閒,光顧著談事情了,還沒給我介紹這位朋友是。”
這時,梁儒自我介紹道“秦總鏢師您好,我叫梁儒,是西部煞煙嶺人士。我是鍛修期中階金修氣修煉武者。”
秦義遠笑嗬嗬的說著“年輕有為啊,你跟在小閒身邊,將來也肯定錯不了,未來終將是你們年輕人的,哈哈。”
這時,秦雅禾埋怨道“爹,您瞧這都什麼時候了,天都快黑了,還是先為小閒與梁儒準備晚飯吧,我想他們啊,肯定餓壞了,對吧。”
秦義遠哈哈的笑道“哈哈哈,唉呀,你瞧我,上了年紀,老糊塗了,來人啊,馬上準備酒席,給他們接風洗塵!”
時間不大,就在堡刃鏢行的餐廳中排擺酒宴,雞鴨魚肉,水果蔬菜,壇酒,壺酒應有儘有,酒菜那是相當的豐盛。
秦義遠迭聲說道“小閒,
說實話,我並不懼怕隱道閣,閻弑宗,沙丘幫,我們也不打家劫舍也不爭權奪勢,與世無爭,誰又能奈何我們!老夫主要是敬重你和閻閻老宗主的人品!首先你和小女初次見麵萍水相逢,你能拔刀相助,救小女保她平安,這是善良,咱們一起去獲取天靈地寶的果實時,你我彼此相互贈寶是咱們正式交友之情,岑小姐派人給我們送南部的特產及物資是過去與現在的交情,我們給閻弑宗送信不是示弱討好,而是朋友交代的事情,我們無論能耐大小一定儘力辦好,老宗主為小女治療手臂,老夫知道,一來他知道咱們之間的友好關係,二來就是受人點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所以從這一點來說,這閻章閻老宗主夠意思,而且為小女接骨時,還是閻副宗主親自給接的,並贈予小女強身健骨的丹藥,這閻弑宗也不像他們兩大勢力說得那麼不好,人家也講義氣也有好人啊,小閒,今天我給你表個態,無論是衝你,衝岑小姐,還是衝閻老宗主,不管閻弑宗對彆人怎麼樣,我管不著,但是對我,對堡刃鏢行來說,都夠意思,所以今後有用的著我們堡刃鏢行的,儘管開口,我們就算是肝腦塗地也絕無二話。這碗酒我敬你,我乾了,”
“秦叔叔,秋閒感激不儘。您大人辦大事大筆寫大字,識大體,顧大局,扶正除邪,是名副其實的高人,您活的通透,來話都在酒了,咱們爺倆乾了。”秋閒說著,也不含糊。
酒席上的氣氛頗為融洽,甚是活躍,酒席剛剛進行了一半,就在這時,有人進來,對秦義遠說道“總鏢師,事情不妙哇。”秦義遠道“什麼事?說吧。”“這……這個……”
報事的屬下鏢師看了看秋閒與梁儒,吞吞吐吐,不肯直說。肖閒一看堡刃鏢行,應該有事情發生,秋閒與梁儒起身就想回避。就被秦義遠與秦雅禾一把把他們給拉住了,秦義遠轉身對報事的道“小閒與梁儒並非外人,有什麼話不能說呢?快講!”
“是。回總鏢師,門外來了八個人,說是隱道閣與沙丘幫要來拜望總鏢師的,還說有事相商,這八個人氣勢洶洶,看樣子挺不好惹,請總鏢師出麵迎接。”
聞等報事人這一說完,秦義遠立刻安排小閒與梁儒在待客廳的裡間屋躲著聽聽他們說得都是什麼,做好準備以免對閻弑宗不利,隨後殘席撤下,各自都準備好了,秦義遠與秦雅禾這才出門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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