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霆琛淡漠著臉,把玩桌麵上的煙盒,“誰?”
“二小姐。”
聞言,閻霆琛把手中的煙盒捏變形,冷冷一笑,“果然是她。”
當時照片突然出現在他電腦,他腦海閃過的可疑對象就有她。
閻霆琛清楚宮尚鈴這是在報複自己,手中變形的煙盒啪地拍扁在桌上,冷聲吩咐寒征”你今天帶一些人飛一趟國外,把她在泰國的工廠毀了。”
寒征猶豫了幾秒,”三爺,泰國那邊的工廠非同小可,這件事會不會鬨大了,萬一閻家那邊……”
後半句話止住,但閻霆琛知道他的顧慮,卻還是說“去鬨。”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是他一貫的報複風格。
寒征領命之前還是忍不住追問“三爺,如果真的毀了二小姐那邊的產業,您不怕她會找季……少奶奶麻煩嗎?”
“之前的交易已經達成,她要是出爾反爾,那我就直接解決了她。”
“……”
寒征也不好再說什麼,低了低頭應聲,後麵又報備其另一件事。
事關季雲梔養父的病情。
“黎先生那邊病發後已經搶救了回來,再加上這幾天醫院那邊悉心照料,還有黎先生本人的配合,現在黎先生狀態已經恢複了不少,如果季小姐回到醫院去探望的話,應該不會發現不對勁。”
閻霆琛低低嗯了一聲,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滿腦子卻想著剛才季雲梔麵色潮紅的模樣。
“說完了嗎?”他站起身,“說完就滾吧。”
他著急要回房了。
寒征內心糾結了幾秒,最終也不藏著掖著,問出了自己內心的疑惑,“三爺,你費心為少奶奶做了那麼多事,為什麼不肯告訴她?”
季雲梔不知情,但這段時間寒征都把三爺的做法看在眼裡。
三爺他一直在幫季雲梔不被閻家人解決。
還有今天他急匆匆叫季雲梔回來,是因為他知道她的養父病危嚴重,擔心她發現難過。
閻霆琛不以為然說了一句“沒必要,她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寒征心裡卻認為有點必要。
三爺什麼都不說,季雲梔也不知道,老是對他有誤解,這樣子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想到這,寒征試圖勸說,但閻霆琛已經不耐煩聽他說話了,揮手催趕“少問這些有的沒的,快滾。”
再聊下去,怕是等會兒季雲梔睡過去了。
……
轉眼到了第二天。
季雲梔起床的時候渾身酸痛,骨頭就跟散架了一樣,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腰間皮帶勒痕還沒有消散。
她手扶著腰,慢慢地側目看向床的另一端。
閻霆琛已經不在床上了。
真是太好了。
季雲梔心想著,浴室的門突然打開。
男人剛洗完冷水澡,上半身沒穿衣服,水珠沿著紋路清晰的腹肌流淌下來,沒入腰間係掛著灰色的浴巾。
見季雲梔已經醒了,也還沒有穿上衣服,閻霆琛依靠在門邊,雙手抱臂,饒有興致地欣賞著他昨天的傑作。
隨即,他走向她,重新又將她壓在了身下。
季雲梔試圖掙紮,男人卻輕鬆地扼製住她的手腕,然後慢慢地往上移,強勢地掰開她緊攥成拳的手,十指相扣抵在柔軟的床被。
男人俯在她脖頸間深吻,一股電流般的觸感在季雲梔體內流竄。
“不要。”她偏著頭抗拒。
可他太懂她的敏感點了,季雲梔說到最後不自覺發出細碎,”我很累……你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