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貝卡走出了母嬰室,開始試圖再次與陳寒“偶遇”,完成自己的任務。
而此時的陳寒,已經進入了主會場,他端著那杯根本沒有動過的飲料看似有些拘謹的站在一邊,實質上卻在思考剛剛的插曲。
看起來對方依然沒有得到具體的情報,來指向他的身份。
但是對方可能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畢竟他可是拐走了對方的一名“工作人員”。但是對方卻還得明麵上裝作不知道。
隻能采取其他辦法來確定他的來路。
陳寒的精神力感知到了會場中至少有三個人從不同的方位看向了他,有端著盤子的侍者,也有混跡在人群的交際花,還有佩戴著耳麥的安保人員。
隻是陳寒表現的就像一個孤傲的學霸一樣,看著麵前的男男女女,空有一身知識,卻對這種社交場合表現的並不適應,隻能略有些躍躍欲試又有些拘謹的站在會場的邊緣。
事實上同樣也有不少男生和女生如同他一樣,站在場邊,拿著手機低著頭或者端著飲料靜靜的看著彆人的熱鬨。
“各位女士們,先生們”
“歡迎來到今晚的宴會”
很快,一對穿著禮服主持人走上了提前預設好的演講台,簡單的寒暄後,便開始直接切入這次宴會的主題。
“今天的這一次宴會和以往的小規模聚會不太一樣。”
“我們邀請了數位重量級的嘉賓來為各位做一個分享。”
兩名主持人麵帶笑容的拿著話筒,會場的燈光適時的黯淡了下來,白色的聚光燈開始打向舞台的中央。
而陳寒終於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空檔,在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轉向了舞台中央時,他看似不經意的慢慢的開始挪動,從默背了無數次的坐標軸位中確定了一個垃圾桶的位置。
“就是現在希望他們放了進去。”
陳寒不著痕跡的摸索著,很快他便摸到了計劃之中的武器。
一支放在黃色廢棄外賣袋裡的格洛克18衝鋒手槍,以及行動組還貼心的額外放置的三個彈匣。
陳寒幾乎是爭分奪秒的將武器隱藏在了自己的腰間,然後重新端著飲料站在那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邊緣化的參會者。
而這時,數名陳寒曾經隻在電視上看到過的“成功人士”已經走到了會台上,雖然已經過去了二十八年,但是由於其保養得當,歲月並沒有在這些人身上留下了太多的印記,相反在這些人的氣質上,更多了幾分年輪變換帶來的沉澱。
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股貴氣與自信。
“同學們、朋友們”
“我曾經也是湖邊大學的一名老師”
“我很高興能再次站在大家的麵前為大家做一些個人的分享。”
一名曾經赫赫有名的學術型企業家正坐在搬來的椅子上,他的身後全息投影屏幕上,出現了一顆碧藍的星球。
“這是我們的母星,也是我們生長的地方”
“而這是阿特蘭我們敵人的世界”
說完,身後的屏幕上赫然出現了九個不同的星球。
“僅僅從力量上對比的話我們恐怕很難與這樣的對手進行直接鬥爭。”
他沉重的歎了一口氣,台下的男女們不少人點了點頭。
“距離戰爭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八年。”
“我們已經贏得了戰爭但是我們得到了什麼?”
“得到的異文明科技隻有極少一部分造福於社會。”
“高端的生物技術依然優先用於軍事實驗。”
“曾經我們引以為傲的開放成果紅利已經見底。”
“就連全世界的經濟全球化也因為‘敵人’的存在,變成了政治聯盟。”
“無形的鐵幕已經籠罩了我們的整個星球。”
說著,藍色星球的外圍上,一張黑色的鐵網慢慢的籠罩了整個全息圖像。
“普通人雖然生活基本無憂,但是整個社會已經失去了流動性。”
“無論是你們,還是我們”
他站了起來,目光銳利的掃視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