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孟晚霜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怒火,她氣得渾身顫抖,指著秦逸塵怒喝道“無恥!下流!”
那尖銳的斥責聲在空氣中回蕩,久久不散。
秦逸塵聽了她的嗬斥,臉上卻不見惱意,仍是帶著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伯母息怒,本王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說完之後,他還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對孟晚霜如此大動肝火感到有些不解。
緊接著,秦逸塵又繼續說道“難不成非要讓本王違背自己的心意說話嗎?”
“明明知曉剛才把玩的乃是伯母您的玉足,若此時硬要說不知道,豈不是睜眼說瞎話?”
“再者,如果本王違心地講出‘伯母的玉足不好玩’這樣的話語來,恐怕不僅會惹得伯母您更加生氣,而且也有失誠實之德呀!”
“所以,還望伯母能夠體諒本王的一片赤誠之心。”
聽到這番話,孟晚霜已然被氣到了極點,她那原本端莊秀麗的麵容此刻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起來。
隻見她鼓鼓囊囊的胸脯急劇地上下起伏著,呼吸也變得粗重許多,顯然已經快要抑製不住內心的怒火了。
孟晚霜氣得抬手就要打秦逸塵,秦逸塵卻輕巧地躲過。
這下,孟晚霜更氣了,指著秦逸塵的鼻子怒罵道“你這登徒子,今日之事我定要告知陛下,看他如何處置你。”
對於她的威脅,秦逸塵絲毫不慌。
且不說她敢不敢將這件事捅出去,就算她真的告知秦帝,他也不懼!
秦帝可是他便宜老子,就算秦帝看在寧澤濤的麵子上罰他也不會太嚴重。
他完全能夠接受!
但“寧母”將這件事捅出去的後果卻極為嚴重,名聲受損不說,還會因此得罪他。
所以,秦逸塵有恃無恐,“伯母莫急,本王不過是開個玩笑。”
“方才在晚宴上見伯母氣質非凡,一時起了捉弄之心,並無褻瀆之意。”
孟晚霜哪裡肯信,“你當我是三歲小兒麼?這般輕薄之舉竟說是玩笑。”
“而且,你這般德行,又如何配得上昕兒?”
“伯母此言差矣。”
秦逸塵雙手抱胸,神色悠然,“本王對雨昕一片真心,剛剛之舉不過是玩笑,何況本王身份尊貴,能看上雨昕那也是她的福氣。”
“你……”
孟晚霜一時語塞,隨後冷笑道,“晉王殿下,妾身勸你莫要太過於自負,昕兒也是眾多青年才俊追求的對象。”
秦逸塵“……”
“但伯母心裡應該清楚得很,那些人無論如何都無法與本王相提並論。”
“本王無論是地位還是才能,皆遠超他們之上,不是嗎?”
“再者而言,昕兒在大婚當日便已和本王私通,有了肌膚之親,這件事情整個鹹陽城可謂是人儘皆知!”
“雖說此事乃是由於皇室內部的權力爭鬥所導致,昕兒也是遭奸人設計陷害才落得如此境地。”
“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名聲確實受到了極大影響,如今已是難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