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難捕撈就不要撈了。
話到了嘴邊，葉瑾硬生生咽下去。
他想將世界上最好的東西獻給顧南枝，這珍珠正配得上顧南枝神女的身份。
挑中珍珠手鐲的小秋也不知道這手鐲價格這麼貴，當場白了臉色。
“少丞，小秋再挑選一件吧。”
葉瑾拿起珍珠手鐲在幾個人麵前晃了晃，“漂亮嗎？”
不知道葉瑾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小秋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還是開口。
“漂亮。”
“漂亮就買。”
葉瑾從懷中拿出銀票，當場付清。
小秋心臟重重一跳，抬頭看著葉瑾側顏，她咬唇，臉頰羞紅。
葉瑾他……真當和傳聞中的一般，是個有擔當，對女子溫柔的大英雄。
葉瑾還不知道自己在小秋的心中如此光輝偉岸，臉上淡然，內心滴血。
親手接過首飾盒子，“走，去彆處逛逛。”
和剛出將軍府不同，四個女人對葉瑾有了幾分好感。
畢竟誰不喜歡出手闊綽，長得還英俊的男人。
幾人又在路邊小攤買了幾塊玉佩，同心結，木雕……
這些都是女子送給心愛男人的小物件，葉瑾一點都沒察覺。
他慢悠悠跟在四個人身後，視線始終落在光屏上。
內向的小秋注意著葉瑾，故意落後了一步，羞答答開口。
“少丞，可否同奴們去遊船？”
京都郊區有一大片湖，湖中有花船，兩層高，視野開闊，是京都有錢人家最喜歡過來消遣的地方。
“可。”葉瑾一口應下。
一盞茶之後，眾人上了花船，顧南枝隻有在電視劇中才見過這樣的場景，有些驚喜的感慨。
“好漂亮啊。”
“嗯。”葉瑾嘴角勾起，輕輕回應。
小秋疑惑轉頭，“少丞，您說什麼？”
葉瑾又恢複之前的神色，淡然，“沒什麼，我自己去二樓，你們莫要上來。”
小秋有些失望地‘哦’了一聲，眼巴巴看著葉瑾上了二樓。
二樓的視野更加開闊，能將小半個京都儘收眼底。
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京都各家各戶門口都掛上燈籠，古樸的建築，點點亮光，美得就像一幅畫。
顧南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光屏中的場景，萬界係統像素很高，恍惚之間，顧南枝仿佛覺得自己就身處那個神秘的，未在曆史上留下一點痕跡的大元京都。
“很美，但也很殘忍。”
葉瑾靠在欄杆上，一條腿垂下，他瞥了一眼遠處。
順著他的視線，顧南枝向繁華京都相反方向望過去。
這才發覺，京都歌舞升平，黑夜亮如白晝。
在京都對麵不遠處的山上，一個城鎮死寂，仿佛沒有人住在那裡一般。
“顧小姐，您知道京都的湖水是從哪兒來的嗎？”
葉瑾嘴角嘲諷地勾起，他聲音很慢，“京都掐斷了河流，將水蓄在京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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