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下,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房中,寒淵半張臉上瞬間顯出鮮紅的掌印。
寒淵眼神微暗,他側目看向雲瀾,視線觸及到她夾著怒意的雙眼時,微微一怔。
終究,他還是沒有再為難她,目光下移,盯著她的手“手打疼了麼?”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她掌摑寒淵,寒淵的臉疼,她的手當然也疼。
但雲瀾不想搭理寒淵,彆過臉不去看他。
她做了個召喚的動作,把流焰從識海中放出來“流焰,你守在我床邊,他如果再靠近一步,你就咬他!”
流焰“得令!”
寒淵“……”
雲瀾覺得有些累了,一翻身就躺下,閉上眼睛。
寒淵會突然出現在她房裡,不難猜出,他這一路肯定跟她很久。
想要把他趕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因此,索性不趕了,愛待哪就待哪。
寒淵見她就這麼躺下來,壓根不管他,氣笑了。
要說她大度嗎?可他剛咬了她,還咬出血。
要說她計較嗎?但她就這麼乾脆就把他晾在一邊……
寒淵沒轍,隻好找了張凳子坐下。
一晚上,寒淵沒有靠近雲瀾半步,流焰也乖乖守在契約者身邊,和他大眼瞪小眼。
清晨,雲瀾起身,看到寒淵坐在凳子上閉目養神,眸色微閃。
她盤膝坐在床上,照常冥想修煉。
一個時辰後,修煉結束。
雲瀾下床洗漱,換好衣服,把流焰召回識海,再用幻化翡翠切換容貌和性彆,全程無視寒淵,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走出房間時,蕭長生在門外等著她“師弟早啊!”
雲瀾對蕭長生點點頭示意,蕭長生走過去一手攬住她,露出爽朗的笑容“走,我們先下樓填飽肚子,再去風暴黑道場!”
肩頭上的傷不經意間被蕭長生碰了一下,刺疼感讓雲瀾本能地縮了縮身子。
蕭長生立即鬆手,臉色略微一變“你怎麼了?哪兒受傷了?!”
雲瀾按揉肩頭上的傷,腦中想到昨晚被寒淵壓在床上的那一幕,臉都黑了,咬牙“沒受傷,就是被狗咬了!”
蕭長生“……”
誰家的狗這麼野啊?!
這時,一道身影從雲瀾房中走出來,蕭長生看了過去,嘴巴驚愕地大張寒……寒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