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老板給了我選擇的權利。”何宏深喃喃著,終於明白了老板的用意。
選擇前者的百分之一,身份地位水漲船高,在獲取前,卻要承擔著風險,而後者的百分之二十,是分公司的股權,對於那些高層來說,不甚看重。
危險相對可能要小很多。
“你還是不明白。”蕭欽有些失望的搖頭,“不管你現在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對於他們來說,你都有重新選擇的權利,在這件事沒有敲定之前,他們會默許你選擇了前者。”
“目前這件事隻有我們仨知道,你如何確保那些人會知道這件事?”何宏深心中充滿了疑惑。
按照蕭欽的說法,他的對手幾乎是全知者。
可關鍵是他們仨都守口如瓶的情況下,應該不會再有第四人知道這件事,除非有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藏著掖著。
首先排除他自己。
他沒有受虐的傾向,給自己找不痛快。
至於蕭欽和老板,目前都是他比較相信的人,他覺得這兩位也做不出來這件事。
如此排除下去,就沒了可供選擇的目標。
“這天下從來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是發生過的事,就會通過各種渠道被查到,也許會是不經意的聽到,又或者恰好看到了有關決定的文件。”蕭欽侃侃而談。
何宏深覺得很有道理,卻依舊覺得這種事不太可能發生。
如果老板一開始就給了他選擇的話,應該不會存在磨煉的心思,把這件事不知不覺的透露出去。
排除了老板那邊的可能,他們更加接觸不到那些高層。
至少目前他接觸不到。
至於蕭欽,幫了他這麼多,多半不會在這件事上出賣他。
不是他過於天真,隻是與很多合作商打過交道的他,早就磨練出了眼光,識人辨物這點,他基本上不會出錯。
比如最開始的趙然,他就覺得不太靠譜,要不是有老板的授意,他可能會拒絕投資。
後麵發生的事,證明了他的眼光。
“早點做好準備吧,不要抱著僥幸的心理,想要得到更多,就意味著要付出,要犧牲,再報著之前的心態處事,出事隻是早晚的事情。”蕭欽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
“我明白。”何宏深微微頷首。
既然蕭欽給過提醒了,他不可能半點準備都不做。
他不想等到悲劇發生的那一刻,才去悔恨。
事實證明,亡羊補牢,多半都會為時已晚。
“說起來,那咖啡館的殺人案,雖然凶手自首了,你不應該去警局做個筆錄或者讓警方表達歉意嗎?”蕭欽沒有在這個沉重的話題上繼續下去,他很清楚有些事點到即止最好不過。
提的多了,可能會帶給何宏深太大的壓力,使得他神經緊繃,後續處事方麵,容易出了紕漏,被想要針對他的人抓住把柄。
何宏深驚訝於蕭欽話題的轉換速度,他迫使自己跟上蕭欽的思路,短暫思考後,進行答複:“鄭警官打電話的時候沒有說這些,多半是不需要吧。”
“也好,省的咱們再跑一趟。”蕭欽渾不在意的笑了笑。
剛說完,何宏深就接到了鄭直打來的電話。
“局裡的案子需要你來協助處理,把蕭欽也喊上。”鄭直那邊似乎很忙,說完就掛了電話。
何宏深掃了眼蕭欽,到了嘴邊的烏鴉嘴三個字還是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