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成為葉家的準繼承人,就有了對峙的資本。”蕭欽麵布寒霜,“既然我可以讓你來到這個位置,也可以讓你掉下去。”
“我知道。”葉柯微微頷首,“蕭哥作為蕭家唯一的繼承人的確有這樣的資本,隻是他呢?”
葉柯的目光落在了何宏深身上,眼裡帶著笑意“他能否承受得住葉家的報複呢?”
“你還代表不了葉家。”蕭欽冷冷嗬斥。
何宏深則是有些發蒙,明明他都沒吭聲,怎麼就扯到了他的身上。
沒想到這所謂的家族子弟也是挑軟柿子捏。
想到他被當成了軟柿子,何宏深的麵色變得極為難看。
“按照約定,合作期間不得搞小動作。既然葉老板心不誠,那合作就此終止,以後酒吧的運營與我們無關。”他站了出來,氣場全開。
在國外,他麵臨過生死危機。
可以說是從死亡邊緣爬回來的人。
對於那些陰謀詭計,栽贓嫁禍尚且不怕,怎麼可能會向紅果果的威脅妥協?!
“這酒吧被你們經營成這樣子,還不知道盈利與否,你們就要一走了之,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葉柯挑眉,眼底的輕蔑在此刻顯露無疑。
他沒想到何宏深敢於反駁,但家族子弟養成的傲骨讓他生出了輕視的心思。
在這之前,他調查過何宏深,隻是個幸運兒罷了。
好運被蘇家老爺子看重,不惜送去國外打磨深造,回來後更是予以高位。
看似很風光。
可那又如何?
鼎盛若不是蘇家執掌,與之作對的公司會數不勝數。
以何宏深之前就職的陸氏集團舉例。
隻要他想,就可以讓陸燦霜成為他的玩物,陸氏集團也儘入彀中。
隻是家族之間的規矩束縛了他的行為。
鼎盛不允許家族子弟插手彆人的公司以及產業。
哪怕競爭方麵,也要各憑本事。
背地裡不管做什麼勾當,鼎盛與其背後的蘇家都會漠然置之,一旦涉及到合作時的黑手,鼎盛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會嚴肅處理。
隻是這些於他,於何宏深而言都沒有太多關聯。
“還有一件事,請你記住。”葉柯越想越氣,“如果不是你背靠鼎盛,連站在這裡與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怎麼,蕭某的朋友這麼上不得台麵嗎?”蕭欽微微蹙眉。
要不是在葉柯的辦公室,他可能早就采取了行動。
“不管我有沒有資格站在這裡,合作都到此為止。”何宏深對於葉柯愈發失望。
要不是葉黎玩脫了,其實她更適合作為繼承人選。
最起碼比起葉柯,對方在麵對他的時候會放下骨子裡的傲慢,予以尊重。
“終止可以,談談賠償吧。”葉柯甩出一份文件,砸在桌子上,“這是你們這些天的誤工費,以及之前對酒吧造成的損失,賬目清楚明了,你們誰買單?”
葉柯目光在二人身上逡巡而過。
見他們都不言語,嘴角勾起一抹揶揄“遇到困難的時候,幫襯著說話,等到真正付諸行動了,怎麼都變成啞巴了?”
“我敢給,你敢收嗎?”蕭欽冷眸相待。
“不勞蕭哥操心,這筆錢是我應得的,哪怕走法律途徑,依舊占理,隻要蕭哥敢給,我就敢收!”葉柯嘴角噙笑,眼底浮現一抹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