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侯笑了,隨即說
“要不本官的家業也一並交給你們打理得了。
你每個月給我一定的銀兩度日養家就好。”
陳清卻一本正經搖頭說
“公孫大人,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呢!”
公孫侯當下麵色一沉,拍桌子罵到
“是你們先跟本官開玩笑,更是你們先跟陳家開玩笑的。
我們大中王朝開國以來,就沒有這樣的先例。
明明自個家中有兒子可以繼承家業,卻要旁支的族人來接管家業的事情。”
陳清還想狡辯,公孫侯當下便一拍桌子站起身厲聲喝斥
“陳清爾等,速速離開陳家大院,不得再造次尋求陳家人的麻煩。
更不得覬覦陳發財留下的家產。
否則,本官將爾等一並打入大牢。”
陳少財有些衝動,就要上前據理力爭,陳清卻一擺手冷冷說
“公孫大人是個鐵麵無私的清官,他斷案自然是沒錯的。
隻是,我們族人的一番好意,卻被他曲解,甚至被這裡的陳家人曲解。
實在是好令人寒心。
陳不凡昨晚毆打家族長輩,是為大逆不道。
即刻起,陳不凡父子永遠從陳家族譜中除名。”
公孫侯冷哼說
“陳清,我勸你最好冷靜一點,彆把事情鬨大了。
請即刻離開這裡!
本官沒有太多閒工夫陪你們周旋。”
陳清點頭,衝陳少財和族人說
“既然我們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那我們走吧。”
陳家族人人群立馬一陣躁動,似乎很不甘心就這麼空手離開。
陳清見狀,又是一聲爆喝
“走!”
說完,他自己便率先往外走去。
陳少財白了公孫侯一眼,隻好無奈地跟上陳清離開。
待陳家族人離開。
公孫侯便對陳不凡說
“陳少爺,陳老爺留給你的家產,儘歸你做主。
隻是如果你感到吃力的時候,儘管來找本官協助。
現在我也話不多說,免得旁人以為我也是彆有用心。
你也節哀順變,告辭了。”
陳不凡點頭,心中暗說這個公孫侯受了老家夥翻修縣衙之恩,現在也算是知恩圖報,不算是吃相難看之人。
陳清帶著族人離開陳家大院後,陳少財還在抱怨陳清的半途而廢。
陳清頓住腳步,看著陳少財,罵說
“蠢貨,民不與官鬥。
陳發財生前捐資翻修縣衙有功德,現在公孫侯是在還他這份人情。
我們鬨一次肯定不可能馬上成功的。
而且,我們沒資格與公孫侯鬥,但卻有另一個人能壓公孫侯。
這人還是巴不得陳家倒大黴之人。”
陳少財撓了撓腦袋,想了想突然若有所悟。
“劉玉娥,聽說她回來劉家省親。
她的身份雖然不一定能完全壓住公孫侯。
但公孫侯在她麵前,也隻能收斂。”
陳清點頭,眯了眯眼說
“聰明!
你先帶大夥各自回家去,我去拜見一下劉玉娥。”
公孫侯剛走,陳記製糖廠的掌櫃朱成坤也過來了。
朱成坤也是聞聽陳發財死去的消息後才趕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