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耐性3人組組到一隊。
馬特氣到臉紅脖子粗,傑尼已經跟人家推搡一撥。
九冷著臉,差點沒把店家凍住。
3人來到巫師島入口的石碓邊上吹冷風冷靜冷靜。
馬特將手裡的資料表摔到石碓上,“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在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不要輕言放棄,這是傲羅的準則。”傑尼一邊壓著火氣,一邊還得教新人,他看了眼麵前的2個冤種,“不過我真覺得這是在整我,絕對的。”
在訓練營時,傑尼跟馬特沒什麼交流,但他認識九已經快8年了,也最清楚九根本不適合這種偵查工作,既沒禮貌,又不友善。
想想在學校時他倆甚至還發生過的衝突,他不禁抬手捂臉,腦殼生疼。
此刻,九拒絕了任何交流,她遇事要麼想解決辦法,要麼逃避,但如果不涉及生命,還是願意去嘗試的。
隨即利用變形咒改變了一下外貌,變成一個又老又醜的老太婆,穿著破爛的鬥篷,至於資料表,她已經背得滾瓜爛熟了。
見她一聲不吭又折返回去,傑尼跟馬特也隻得改變方式,重新回去探查,且利用兩人最擅長的方式。
九像第一次過來時一樣,學吉普賽口音,融入到旅館一樓那些借酒消愁的巫師中去。
她正想著要如何融入到他們的話題裡,並且把話題引導向自己感興趣的方向時。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人走了進來,其手裡還拿著一個看起來很高級的拐杖。
在開門的一瞬間,風從門口灌進來,鬥篷的大帽兜裡飄出來幾縷金白色的長發。
隻見那人走到櫃台前的高腳凳坐下,老板似乎跟他很熟,遞給他一杯酒,在酒底下還壓著一張紙。
那人將紙抽出來翻看一下,隨後用魔法將其燃儘。
九坐在兩撥老巫婆中間的那桌,距離櫃台有些遠,且老巫婆還在口若懸河地訴說著過往的離奇經曆,她得集中精神去聽前台的動靜,屏息凝神數秒後,前台的聲音隱約傳到她耳朵裡。
“他們在找你們。”
“很多?”
“不,今天總共就看見了3個,都是廢物,不用擔心。”
“能進傲羅部的可不是廢物。”
“他還好嗎?”
“聽說不是很好,但我還沒見到。”
“下一步有什麼指示?”
“靜觀其變,她什麼時候走的?”
“今天早上,在那些廢物來之前。”
“就這一個消息?”
“紙上寫什麼就是什麼了。”
帽兜男人歎了口氣,“大勢已去。”
“人們都這麼說,所以才要更小心。”
帽兜男聽後沒有言語附和,而是將酒一飲而儘,隨後準備離開。
九確實沒上過訓練營3屆的課,更沒跟大佬去實習過,她的做法簡單粗暴。
把兩人變倉鼠收進口袋。
但她隻將老板倉鼠丟給傑尼,隨後帶著另一隻倉鼠離開巫師島。
畢竟那本不起眼的日記本還在盧修斯家裡。
她這人散漫無禮慣了,凡事說走就走,也不管後果。
傑尼因為她的中途退出而抓狂,馬特倒是憨厚的默認了她的任性妄為,並接過她撂挑子的資料表,繼續完成任務。